默,一個個默然不語地站在那裡,瘦高個年輕人見狀,扭身向憐兒和白玉一拱手,鄭重其事地說道,“兩位小姐,既然出了人命官司,在下必然一查到底,給死者家人一個交代,還望兩位小姐給在下一點時間來清查此事。”
“那就勞煩公子了。”白玉聞言,沉吟了一下,向瘦高個年輕人說道,瘦高個年輕人表現得謙恭有禮,她實在不便咄咄逼人,再怎麼說瘦高個年輕人也是洞庭湖的貴客。
“兩位小姐,這是在下的一點兒小小心意,請轉交給死者家人。”瘦高個年輕人隨後從身上掏出一張二十兩的銀票遞給了白玉,微笑著說道。
“妾身代死者家人謝過公子。”白玉接過了銀票,向瘦高個年輕人福了一身,嬌聲讚道“公子仁義無雙,日後必有大福。”
“區區小事,何足掛齒。”瘦高個年輕人微微一笑,向白玉和憐兒拱了一下手,“在下還有事要辦,後會有期。”
說完後,瘦高個年輕人扭身離去,在轉身的一剎間,他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
譚縱望著瘦高個年輕人離開的背影,雙目精光閃動,暗自鬆了一口氣,他此次前來湖廣,最憂心的就是神秘的功德教,因為朝廷裡關於功德教的資訊非常少,不過從瘦高個年輕人和那些功德教教徒的表現來看,功德教雖然神秘,但裡面也是龍蛇混雜,想必在其發展的過程中為了急速擴張而吸納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士,結果導致人員素質參差不齊,這就形成了它的一個軟肋,可以很好地利用一下。
白玉將那二十兩銀票拿給了那名小販的妻子,讓她先行料理小販的後世,小販的妻子對白玉和憐兒自然是感激涕零,磕頭謝恩。
周圍的百姓更是對白玉和憐兒稱讚有加,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白玉和憐兒的話,恐怕那名小販也就白死了,誰會為了一名區區的商販而得罪洞庭湖的貴客?
面對著熱情的百姓和感恩戴德的小販妻子,譚縱在一旁冷眼旁觀,他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麼簡單就結束,那名瘦高個年輕人很顯然是在拖延時間,剛才的舉動不過是在敷衍白玉而已,恐怕心中是在打白玉和憐兒的主意。
與此同時,瘦高個年輕人在功德教教徒的簇擁下沿著街道走著,臉上掛著一絲得意的神色,眼神閃爍,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情。
“公子,您真的打算把人交出去?”走過了一個路口後,跟在瘦高個年輕人身旁的粗壯教徒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狐疑地問道。
“交人?”瘦高個年輕人聞言,扭頭瞅了粗壯教徒一眼,嘴角掛著一絲不屑,“就憑兩個小丫頭也想讓本公子交人,簡直痴心妄想。”
“那公子如何向那兩個小娘們交代?”粗壯教徒知道瘦高個年輕人是看上了憐兒和白玉,於是不解地問道。
“區區兩個女湖匪而已,有什麼好交代的,本公子看上她們是她們的福氣。”瘦高個年輕人不由得冷笑一聲,俯身在粗壯教徒的耳邊說道,“那兩個小妞看上去頗有些來頭,你去打探一下她們的底細。”
“小的明白。”粗壯教徒聞言,笑著點了點頭,一臉的曖昧,他知道瘦高個年輕人是準備對憐兒和白玉下手了。
“真的想不到,這小小的洞庭湖裡也有如此嬌俏靚麗之人。”瘦高個年輕人隨後感慨了一句,雙目中閃動著炙熱的**,恨不得立刻就將憐兒和白玉壓在身下蹂躪一番。
中午,憐兒和白玉在鎮上的一家酒樓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有人送來了關於了瘦高個年輕人的資訊,瘦高個年輕人在打探她們底細的同時,兩人也在查他的背景。
關於瘦高個年輕人的資訊非常少,只知道他姓魯,是譚縱曾經見過的那名濃眉中年人的次子,至於他叫什麼以及從哪裡來等資訊則沒有打探到。
譚縱坐在憐兒和白玉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