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譚縱迎著葉鎮山衝去後,白玉猛然想起了譚縱現在力大無窮,一拳就打飛了吳香主的事情,她很清楚,吳香主的身手在葉鎮山之上,譚縱既然能夠一拳打飛了吳香主,那麼想必葉鎮山在譚縱的面前也毫無還手之力。
葉鎮山再怎麼說也是自己人,而不是像吳香主一樣是敵人,白玉擔心譚縱這一拳會重創葉鎮山,因此情急之下開口提醒。
葉鎮山不知道,白玉的這一喊將他從鬼門關前給拽了回來,譚縱聽見了白玉的喊聲後,猶豫了一下,將握緊的右拳改成了掌,迎著葉鎮山的胸口而去。
“去死吧!”譚縱這一掌打出,身前頓時門戶大開,在葉鎮山看來充滿了破綻,葉鎮山見狀,面色猙獰地冷笑一聲,揮刀就向譚縱的胸脯處捅去。
接下來,令葉鎮山感到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眼見他的刀尖就要捱到譚縱胸脯的時候,譚縱的身形忽然極其詭異地晃了一下,驚險無比地避開了刀尖,向前一個健步,右掌按在了他的胸口。
隨即,還沒等葉鎮山反應過來,譚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右手一用力,葉鎮山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胸口處傳來,接著身體就像騰雲駕霧一般向後飛了起來,撲通一聲落在了十幾米遠的地上。
“這……這怎麼可能!”葉鎮山仰面躺在那裡,腦子裡一片空白,呆呆地望著天空,口中喃喃自語了一句,他不相信自己在譚縱面前竟然一招都沒有走過,輕而易舉地就被譚縱給放倒在地。
望著眼前的一幕,四周鴉雀無聲,圍觀的百姓和那些葉鎮山帶來的青年們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只覺得眼前一晃,五大三粗的葉鎮山就飛了出去,根本就沒有看清發生了什麼。
白玉的臉上也流露出驚訝的神色,譚縱一拳打飛吳香主的時候她的神智已經昏迷,現在目睹了葉鎮山被譚縱打飛後,終於感受到了譚縱的力氣有多大,要知道葉鎮山的體重可是達到了一百七八十斤,是個標準的彪形壯漢。
“壞人姐姐,你沒事兒吧?”譚縱並沒有理會倒在地上的葉鎮山,而是小跑著來到了白玉的身前,俯身問道。
“你喊我什麼?”白玉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隨後柳眉一豎,一伸手揪住了譚縱的耳朵,兇巴巴地問道。
“壞……玉兒姐姐。”譚縱喊白玉“壞人姐姐”喊習慣了,一時間還真的沒有注意,等到耳朵被白玉揪住後,他這才明白過來,心中不由得感到一聲苦笑,沒想到白玉這個時候還在計較稱呼,於是笑嘻嘻地向她說道。
“扶我起來。”白玉這才鬆開了譚縱的耳朵,向譚縱嬌聲說道,她的左腳腳踝在剛才在摔倒的時候崴了一下,隱隱作痛。
譚縱聞言扶起了白玉,在譚縱的攙扶下,白玉一拐一瘸地走向了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的葉鎮山。
“白二小姐,鎮山哥已經這樣了,你就放過他吧。”見此情形,周圍的那些青年一擁而上,攔住了白玉的去路,一名國字臉青年苦笑著向白玉說道。
葉鎮山在洞庭湖年輕一代中以勇武著稱,是洞庭湖年輕一代中的偶像,不僅在洞庭湖,在整個岳陽府的年輕人中都沒有敵手。
可是誰能想到,一向以勇武自負的葉鎮山竟然會被同樣是年輕人的譚縱一招就放倒在地,根本就沒有還手的餘地,這給他的心理帶來了巨大的震撼,比殺了他還令他難受。
“讓開。”白玉聞言,面色一寒,衝著國字臉青年嬌聲說道。
國字臉青年訕笑了一聲,起身閃開了,今天這件事情的過錯在葉鎮山,他們跟著葉鎮山來,也不可避免地要負上一定的責任,因此現在哪裡還敢阻攔白玉,那樣豈不是自己找不自在。
“鎮山哥,我知道你喜歡憐兒,可是憐兒有自己的生活,你不能強迫她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白玉來到呆呆地望著天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