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
那人卻是不願意計較胡老三話裡的挑釁,只是有些意外道:“哦?想不到你見聞倒挺廣博。”說完又拿眼掃了掃胡老三身後的蔣五與譚縱,皺眉道:“既然如此,想來你也不是常人,那這架可就打的沒啥意思了,萬一一個失手說不得還傷了咱們血旗軍與兄弟隊伍的和氣。”
譚縱一直盯著這說話的漢子,因此自然看到這人看向自己與蔣五的眼光,心裡面不由得就是一震,這才發覺這人渾然不似表面上表現的這般大大咧咧,只看他說話間隙看過來的這一眼便可看出這人乃是個心裡有些溝壑的人物,雖說不是甚子文武全才,但至少也不是個魯莽的武夫。
只是聽他說什麼兄弟部隊,譚縱卻又看出這人雖然也是個精細人物,可到底眼界有些窄,想來是常年在軍隊裡待著,對外頭那些事情知道的就有些少,甚至連官家有幾位皇子怕是都不清楚,自然不能指望他能知道京城裡頭少了位皇子,這江南地帶多了個查案挑食的。
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才使得這人說話帶著股軍人才有的直來直往的直爽味道。
若是個外頭打混過的老油條似的人物,怕就不是這麼個味了。甚至在見著胡老三這天賦異稟的身材後,第一時間就要先拿話探探他胡老三的底,以免萬一打錯人了到時候又發覺踢的是鐵板,那才是真倒黴。
畢竟這會兒不是後世,不可能一個電話就能找著人探別人底,也不可能靠著張照片就能認出深居簡出的太子們來。若想不惹到太歲,更多的還是靠平日裡頭的積累,這才是為何古代的官員為何這般熱衷於參與京城裡頭大佬們的婚喪嫁娶了——都是為了開眼界去的,免得哪天見了天子還以為是哪來的上訪老農。
“這般說來,這血旗軍只怕難以長久。即便有官家的關照,可等趙老將軍一過,這部隊怕是也得被那些得勢的將軍們打散了。”
譚縱想及此處,卻不由得暗感可惜,似血旗軍這等部隊,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尖刀王牌,若是因為政治因素被打散拆分,那便著實有些可惜了。只是這部隊乃是趙老將軍一手打造,在這支部隊裡的烙印已然烙得太深,怕是換誰來接趙老將軍也難以駕馭的住,說不得換了個沒甚名氣的還得被這些個桀驁不馴的軍人趕出去。
所以從京城裡頭那些將軍們的角度來說,還是拆散了得好,至於藉口自然到處都是。
那邊那漢子自覺說話已然夠客氣的了,卻不料胡老三絲毫不領情,依舊是拇指一豎、一翻,卻是無視那漢子的話,仍舊是挑釁味道十足的應付著。
那漢子這回卻是被胡老三引笑了。
這回他接了軍令,領著這批訓練還不足月的新兵過來,雖然不知道老將軍的打算,可也沒打算就這般輕易的把血旗軍的臉皮丟這不管,說不得手就是一揮,頓時又有一個身材高大的漢子走了出來。
先前那個搶先出來卻被胡老三一招撩倒的漢子已然站好了,絲毫不顧及麵皮的與這漢子並肩而立,卻是顯出一副以二斗一的局面。
譚縱見這情景,卻是忍不住一皺眉道:“以二斗一,算什麼好漢。”譚縱說話聲音不大,但卻足以讓那領軍的漢子聽到,卻是故意說給對聽的。
譚縱打的好注意,卻是故意用這話落這人的麵皮,希望對付能顧及血旗軍的臉面,把那人招回去。譚縱別的不敢說,可他卻相信論起單挑來胡老三怕是不會輸給誰。
可惜那漢子聽過後,不僅不招回去,反而哈哈大笑著對胡老三道:“我說,那個說話的軟蛋是和你同道的?”
胡老三卻是同樣鼓掌附和道:“你都說他是軟蛋了,怎會與我同道。我胡老三最喜歡的便是敢作敢當敢打敢拼的真漢子,卻不會和這些肚子裡整日價彎彎繞繞的傢伙做朋友。”
“你!”譚縱幾乎被那漢子與胡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