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只要有他出現的地方,不管是什麼地點,就必然有人會死,故此得了個死神的名號。並與另一位傳說中的滅團專用工具金田一併稱日漫兩大災星。)
一路小心謹慎的回到落腳的客棧,譚縱便是連午飯也不想吃了,匆忙間只是隨意打了個包,買了點滷味、饅頭之類的乾糧,便要退了房間。卻不想譚縱剛一出房門,邊上便立即橫出一條胳膊來,攔住了譚縱。
譚縱這時候身後卻是有陳揚與秦羽兩個侍衛,原本見有人攔道,幾乎是下意識地就要拔刀,可待看清楚這攔路的人後,卻是皺著眉頭上前了一步,將譚縱擋在了背後,但這刀卻是未再抽出來。
來人卻是適才從酒館裡頭追出去的醜鬼中年人。
這醜鬼中年人抬起頭來,對著譚縱咧了咧嘴,似乎是在笑一般:“老爺這般急匆匆的走,莫非是要把小老漢扔在這常州?”
“原來是你。”譚縱卻是吁了口氣,他適才還以為追兵追過來了,可見著那熟悉的斗笠時才鬆了口氣。
“怎的?恩公記起我了?”醜鬼中年人卻是驚疑了一聲,隨即便恍然過來,知道譚縱不過是順口說了句,可是自己這一句“恩公”怕是無意中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因此這中年人乾脆便自揭身份道:“在南京與恩公一別數日,想不到恩公已然是監察府六品大人,當真是可喜可賀的很。”
“恩公”二字在譚縱的記憶裡是很陌生的,他印象裡可從沒做過什麼積陰德的事情,便是扶老奶奶過馬路都沒幹過。但既然這人說的這般躇定,譚縱便全力搜尋起自身的記憶來。
幾日前,南京,恩公,身材高大,灰白長髮,這些關鍵詞在譚縱腦海裡漸漸連成串,最終鎖定在了一個曾與他一塊坐過“牢”的人身上:“原來是你!”
這一次譚縱說這句話時,神色更是輕鬆,便是整個人都鬆懈了下來,顯然對這人是極為信任的。事實上,這人也的確值得譚縱信任——若是這人要殺譚縱的話,在譚縱尚未為官時便有無數次機會了。
而那醜鬼中年人卻是極為灑脫的一聳肩道:“可不就是我了。”這當初的死牢囚做這動作時顯得極為瀟灑,若非斗笠下的這張臉破相的太難看,怕是僅這一個動作便能引得那些小媳婦大姑娘驚叫。
“我這回可是真心投奔遊擊大人來了。”這死牢囚又咧了咧嘴,似乎又在笑了。只可惜他這笑卻是比旁人的哭還恐怖些,當真沒有半分美感。
“投奔?”譚縱卻是奇怪地看了這人一眼:“以你的功夫,怕是去官家那也能當個皇家客卿,怎會想著來投奔我?”
“這世上哪有這般多為什麼,便是看你入眼罷了。”中年人卻是又恢復了那種淡泊味道:“你真要個答案的話,你便當我是想報恩把。”說罷,這人卻是又將斗笠戴了起來,自顧自道:“其實我倒更想給老爺你養養花,不過這會兒還是先給你當著保鏢的好。嘖,也不知道你惹了什麼人,竟是連軍中的高手都引出來了。”
譚縱卻也是個灑脫的,更是想起了那個往自己家裡送天鎖的高手,想著有眼前這位大高手在,估計就安全得很了。因此譚縱直接拍掌道:“成,有你這尊大高手在家裡頭,我也放心的很。你是不知道,前日我家還遭了賊來著,差點沒讓我把小命嚇著。”說著,領路向樓下走的譚縱還裝出一副嚇的半死的模樣。
只是譚縱說話走路時雖然故作輕鬆,但死牢囚一句“軍中高手”卻是讓他心中警鈴大震,心知自己極有可能陷入了一個極大的迷團中,否則這所謂的“軍中高手”決然不可能過來襲擊與他。
到得這時候,譚縱仍然堅信,以王仁的身份而言,是決計請不動這所謂的軍中高手的。而那有可能請動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