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義聞言後大喜,當即拿出了十五兩銀子,陶英帶上十兩銀子直奔鄭家,這是她為鄭龍,為鄭家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了。
鄭虎趕到陶家的時侯,周義正準備帶走陶英,反正陶英只是一個妾,又不需要明媒正娶,更況且他早就對陶英垂涎三尺,恨不得現在就將陶英抱上床蹂躪一番。
鄭虎將那張二十兩的銀票交給了周義,告訴他陶英不嫁了,可週義哪裡肯這樣輕而易舉地放過陶英,以彩禮已付為由要強行帶走陶英,於是雙方發生了衝突。
雖說鄭虎身強體壯,但無奈雙拳難敵四手,周義的家庭一擁而上,將他按在地上就是一頓暴揍。
譚縱和馮氏隨著那名報信的小青年趕到陶家的時侯,只見陶家的門前吵吵嚷嚷的,一群大漢將一名衣著光鮮的瘦高個青年和幾名家丁模樣打扮的人圍在中間,瘦高個青年的手裡緊緊拽拼命掙扎著的陶英,周圍聚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陶勇,你們家已經收下了我的彩禮,你妹妹我今天非帶走不可。”瘦高個青年就是高義,環視了一眼圍住自己的大漢,衝著當前一名身材粗壯、中等身材的漢子說道。
“你帶走我妹妹試試。”陶勇面色一沉,冷冷地盯著高義,拳頭不由自主地握了起來。
“彩禮已經還給你了。”這時,滿臉是血,頭上纏著白布的鄭虎從陶家的房子裡走了出來,衝著高義大喊了一聲。
“你什麼時侯還給我了?”高義陰沉沉一笑,挑釁似地看向了鄭虎。
“就在剛才,二十兩,我親手遞給你的?”鄭虎雙目一瞪,大聲說道。
“二十兩?”高義哈哈大笑了起來,伸手從身上摸出一張二十兩的銀票,衝著鄭虎一晃,一臉的嘲諷,“我身上倒有一張二十兩的銀票,你是說它是你給我的?”
“就是這張。”鄭虎瞅了一眼那張銀票,點了點頭,義正辭嚴地說道。
“哈哈……”高義聞言放聲大笑,環視了一眼周圍的人後,冷哼了一聲,“你一個臭苦力就是幹一輩子也掙不到二十兩銀子,竟然說這銀票是你的!難不成是你撿的?或者說,是你偷的不成?”
高義此言一出,四周的百姓頓時一陣騷動,衝著鄭虎指指點點地議論著,很顯然,他們也不相信這二十兩銀票是鄭虎的。
“你放屁,這是……這是一位公子給我的。”鄭虎見狀頓時急了,高聲爭辯,他現在才發現自己連譚縱的名字都不知道,只有以“公子”代替。
“公子?”高義聞言,一臉的不屑,“如果不是你撒謊的話,那麼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公子’是個傻子,平白無故地給你二十兩銀子。”
說話的時侯,高義特別在“公子”兩字上加重了音量,引得周圍的人群又是一陣騷動,紛紛認為他說的有理,看向鄭虎的眼神中充滿了怪異和懷疑。
“我……我……”鄭虎見周圍的人不相信他,一時間急了,結結巴巴地“我”了半天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你最好收回你剛才說的那句屁話,否則的話,我就去官府告你個汙衊誹謗之罪。”正當這時,一個宏亮的聲音響起,譚縱撥開人群,大步走了進去,冷冷地看著得意洋洋的周義。
第二百六十六章 銀票上也有奧妙
“你是什麼人?”周義聞言怔了一下,上下打量了譚縱一眼,見他衣著不凡,眉頭微微一皺,問道。
“你手裡那張銀票的主人。”譚縱環視了一眼四周的百姓,指了一下週義手裡的那張銀票,接著頗為玩味地衝著他一笑,“怎麼,難道你也懷疑在下的錢是偷來的不成?”
聽聞此言,四周頓時響起了一陣鬨笑。
“一派胡言,這明明是本公子的銀票,你憑什麼說是你的!”高義面色一沉,伸手一指譚縱,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