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寫出來。”宋明點一下頭,讓人給謝瑩拿來了筆墨紙硯。
謝瑩伏在譚縱身旁的桌上,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字跡工整俊秀,與施詩的字型不相上下,看得譚縱一陣鬱悶,暗暗下定決定,一定要練好毛筆字,否則的話就連一個小姑娘都不如了。
“張副堂主,你看玉牌上面的字與謝姑娘的名字是否相同?”謝瑩寫好後,那名高大軍士將紙拿給了宋明,宋明瞅了一眼,遞給了張清。
“宋巡守,一模一樣!”張清看了看紙面上的字,神情嚴肅地點了點頭,將紙張還給了宋明,心中頗為無奈,看來田開林的這個跟頭是栽定了。
“田香主,你對張副堂主的話可有異議?”隨後,宋明望向了田開林,沉聲問道。
“在下沒有異議。”田開林的臉色此時陰沉得快要下雨,既然張清已經開口了,他還有什麼好說的,衝著宋明搖了搖頭,然後望了譚縱一眼,目光中充滿了惡毒。
“好你個張厲,油嘴滑舌,竟然敢欺騙本巡守!”隨即,宋明雙目一瞪,衝著黑哥一聲沉喝,“看來不對你動刑的話,你是不會說實話的。”
黑哥見玉牌的事情被揭穿,早已經嚇得六神無主,渾身抖個不停,不由自主地望向了田開林,雙目流露出求救的神色。
田開林先是冷冷地瞪了黑哥一眼,接著看了看謝瑩,然後衝著他微微點了一下頭。
黑哥是田開林的心腹,自然知道田開林這個舉動意思,是讓他繼續誣陷謝瑩,與譚縱拼個魚死網破。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是小的被豬油蒙了心,說了謊話,還望大人贖罪。”怔了一下後,黑哥把心一橫,雙手著地,向宋明爬了過去。
不等黑哥來到宋明的身前,那名高大軍士一橫身,攔在了他的面前,黑哥抬起頭,面無血色地看向宋明,聲音有些嘶啞地說道,“大人,這小玉牌的確是謝姑娘的,不過不是她用來抵賭債的,而是她因為小的在床上勇猛而送給小的的。”
無恥!魏七和姜慶等人,心中不由得暗道了一聲,都這個時候了,黑哥還在這裡大放厥詞,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只會激怒譚縱嗎?
田開林聞言,不由得看向了譚縱,嘴角掛著一絲獰笑,既然你咄咄逼人,那麼就別怪老子將你的名聲搞臭,讓揚州城都知道你的女人被黑哥給睡了!
譚縱望了田開林一眼,一臉的不屑,想要往他的頭上扣屎盆子,田開林還嫩了點兒。
謝瑩還從沒有見過如此下流無恥的人,柳眉一豎,剛要反駁,譚縱頭也不回地拉了拉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介意黑哥的誣陷。
“大膽!”宋明見過不少頑固之徒,可是像黑哥這種不識時務的人還真是少見,都到了這種地步了還在狡辯,簡直就是自尋死路,他冷冷地瞪著黑哥,“本巡守問你,既然謝姑娘將那個小玉牌送給了你,後來為何又要偷你的財物?”
“小的開始也不明白,現在想清楚了,她這樣做不過是迷惑小的而已。”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種田地,黑哥決定殊死一搏,扯著嗓子高聲喊道,臉上出現一股病態的紅暈。
“來人,給本巡守棍棒伺候,打到這個刁嘴滑舌之徒說實話為止!”事情的脈絡現在已經無比清晰,宋明此時已經失去了與黑哥講理的耐心,臉色一沉,大喝了一聲。
幾名城防軍計程車兵從門外湧了進來,他們好像早有準備,有兩個五大三寸的傢伙手裡竟然拎著刑棍,將黑哥往地上一按,掄起刑棍就要朝他的屁股上打去。
“且慢!”眼見著刑棍就要落在神情驚恐的黑哥屁股上,田開林再也按捺不住,噌地站了起來,面色猙獰地看向宋明,“宋巡守,你是想屈打成招嗎?”
面對著如此失態的田開林,宋明怔了一下,隨後一聲冷笑,面無表情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