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時候,裡面竟然沒有客人,想她堂堂的一個揚州花魁,想一睹其芳顏者定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豈可能清閒下來?”
“或許那賤人眼界太高,看不上一般的客人,又或許那賤人是在等人。”藍衫公子哥不屑地一聲冷哼,心中由愛生恨,語氣裡對拒絕了自己過夜的蔓蘿充滿了厭惡,“老子最討厭像她這種既做婊子又要立牌坊的賤人!”
“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真的已經被人贖身了,只是寄居在此,先前對我們所說的話並不是推托之詞。”白衣青年站起身,在屋子裡來回踱了幾圈,扭頭看向了藍衫公子哥,眉頭微微皺在一起,“既然她可以安心在飄香院裡住下去,而沒有人敢去打擾,那麼給她贖身之人定然在揚州城裡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哼,就算此人是揚州城裡的一霸,那麼也不過一個土霸王而已,想要玩死他,咱們的辦法多的是。”這時,一名侍女端進來一小盆碎冰塊,藍衫公子哥伸手拍了一下侍女挺翹的臀部後,用毛巾將冰塊包起來,一邊在臉上敷著,一邊不屑地說道。
身為天子腳下的貴族子弟,藍衫公子哥還真的沒有將那些地方上的豪強放在眼裡。
“可是,那個甄公子並沒有告訴我們蔓蘿被人贖身一事。”等那名與藍衫公子哥眉來眼去的侍女離開後,白衣青年眉頭皺得更深了,神情嚴肅地看著藍衫公子哥。
“你是說,那個甄公子擺了咱們一道?”聽聞此言,藍衫公子哥回過神來,愕然問道。
甄公子是白衣青年和藍衫公子哥幾天前在客船上結識的一個杭州富家子弟,為人豪爽,出手闊綽,很快就搭上了兩人的關係。
白衣青年和藍衫公子哥此次是特意來江南遊玩,順著運河南下,甄公子於是做起了兩人的嚮導,帶著兩人在沿途的城鎮吃喝玩樂。
來到揚州的時候,甄公子特意向白衣青年和藍衫公子哥提起了飄香院的蔓蘿,鼎鼎大名的揚州花魁,色藝雙絕,到了揚州要是不會一會蔓蘿的話,可謂是一大遺憾。
甄公子先是將蔓蘿誇得天花亂墜,猶如天上的仙女下凡一般,接著語鋒一轉,暗示蔓蘿性格孤傲,自視清高,只接那些名門貴族之人,要兩人準備好一份厚禮,否則可能吃閉門羹。
在甄公子的誘惑下,白衣青年和藍衫公子哥來到揚州後就直奔飄香院,準備見識一下蔓蘿是否真的如甄公子所說的那般好。
從客船上下來後,甄公子以要去拜訪幾位老友為由離開了,與白衣青年和藍衫公子哥約定明天中午在德悅樓相聚。
於是,白衣青年和藍衫公子哥就來到了飄香院,指名道姓要蔓蘿相陪,結果接待兩人的人以蔓蘿已經被贖身為由婉拒了他們的要求。
藍衫公子哥脾氣火爆,聯想起甄公子先前所說的話,他以為飄香院這是瞧不起自己,因此忍不住火冒三丈,隨即與飄香院裡的人吵了起來,進而令手下大打出手,並且打了前來勸解的那個中年女子一記耳光。
得知白衣青年和藍衫公子哥是京城來的子弟後,蔓蘿考慮再三,為了息事寧人,決定陪一下兩人。
誰料想,藍衫公子哥一眼就看中了蔓蘿,不僅動手動腳,而且還出演調戲,準備讓蔓蘿陪他過夜。
蔓蘿一忍再忍,溫言婉拒,可是藍衫公子哥得寸進尺,竟然強行將她拉在懷裡灌酒,致使蔓蘿羞憤難耐,伸手推開了藍衫公子哥的酒杯,與他發生了爭執。
綠柳得知訊息後,第一時間內趕來,她原本想打圓場,卻被藍衫公子哥扇了一記耳光,接下來就是譚縱出現了。
“假亦真時真亦假!我們太大意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甄公子是個化名,他在我們身旁晃悠了這麼長時間,目的就是引我們去飄香院,去找那個蔓蘿的麻煩。”白衣青年鄭重其事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