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勞汪總管了。”譚縱聞言,衝著汪海潮一拱手,不以為意地笑著說道,在京城裡就是這樣,只要官家一聲召喚,臣子們就要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位就是喬姑娘吧,既然王爺沒來,那咱們就隨意,姑娘也入座吧。”譚縱和汪海潮落座後,房間裡的喬雨向門外走去,準備守在門口,汪海潮見狀,笑著向女扮男裝的她說道。
“既然汪總管開口了,那麼你就坐下吧。”喬雨聞言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看向了譚縱,譚縱微微一笑,向她指了一下就桌旁的一個座位。
既然譚縱開口了,喬雨猶豫了一下,坐在了譚縱所指的座位上,顯得有幾分侷促,由於身份的原因,這還是她第一次在公開場合與譚縱在一個桌子上吃飯。
等飯菜上來後,譚縱和汪海潮就推杯換盞地在那裡談笑,喬雨在一旁給兩人倒著酒。
啪一聲,談笑間,汪海潮往手臂上拍了一把,打死了一個蚊子,於是衝著侍立在門口的店小二喊道,“去,拿些蚊香點上。”
店小二聞言快步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就端著一盤蚊香走了進來,放在了酒桌旁的地上,幽幽的香味兒令譚縱趕到十分舒服。
當聞道那股幽幽的香味兒後,正準備給譚縱倒酒的喬雨不由得怔在了那裡,她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聞到過這個味道。
“怎麼了?”譚縱見狀,不由得好奇地看向喬雨。
“修羅幽魂散!”喬雨猛然回過神來,口中喃喃自語了一句後,扭頭看了一眼屋裡的那幾盆花,臉上的神色隨即大變,將手裡的酒壺往地上一扔,刷一下就拔出腰間的劍來,衝著譚縱和汪海潮喊道,“快走,咱們中了埋伏,有人下毒。”
譚縱聞言頓時大吃了一驚,雖然他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絕對相信喬雨,於是連忙站了起來,拔出腰裡的唐刀後,向汪海潮說道,“汪總管快走,有人害我們。”
“事到如今,你們還走得了嗎?”汪海潮聞言,不緊不慢地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隨後抬起頭,笑眯眯地看向譚縱。
“什麼?”譚縱聞言,頓時大驚失色,他有些愕然地看了一眼汪海潮後,沉聲說道,“你不是汪海潮!”
“你現在才明白過來,也太晚了點兒。”“汪海潮”站起身子,衝著譚縱微微一笑,然後看向了喬雨,“不錯,你竟然知道十日幽魂散,果然是不愧是監察司頂尖的殺手。”
“抓住他,拿解藥!”譚縱聞言,衝著喬雨喊了一聲,抬步向“汪海潮”走去,既然“汪海潮”沒事兒的話,想必身上必然有解藥。
不成想,譚縱剛邁動腳步,只覺得眼前一黑,撲通一聲就摔在了地上。
“既然你知道修羅幽魂散,那麼想必知道這藥的厲害,反抗是徒勞的,還不乖乖束手就擒!”“汪海潮”望了一眼面罩寒霜怒視著自己的喬雨,笑著說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喬雨此時也覺得渾身發軟,腦子裡昏沉沉的,她強打著精神,冷冷地聞道。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倆個現在已經成為了我的俘虜。”“汪海潮”笑著望著喬雨,風清雲淡地說道。
“去死吧!”望著有些得意地站在那裡的“汪海潮”,喬雨面色一寒,用盡全身的力量,將手中的長劍向“汪海潮”擲了出去。
“汪海潮”萬萬想不到喬雨中了修羅幽魂散竟然還有反擊的力量,望著閃電般飛來的長劍,他連忙一側身,長劍順著他的腦袋就飛了過去,啪地紮在了他身後的牆壁上。
心有餘悸地扭頭看了一眼劍身不停顫動著的長劍,“汪海潮”心有餘悸地嚥下了一口口水,果然不愧是監察府頂尖的殺手,竟然在這種情形下還能施展殺招,如果不是喬雨現在的力氣只有平常的三分之一,那麼他可就要樂極生悲,將小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