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走了。
小波很羨慕她,朝氣勃勃,一心一意幹好工作,有肩胳,有宗旨,成績斐然。
一起出身,小波就不如她。
小波的手放到香檳瓶子上,想開啟來喝。
她遲疑了。
一天只得三兩個清醒的鐘頭實在不是好現象,先寫幾段稿,然後才喝未遲。
小波的手是顫抖的。
專欄叫什麼名字?她託著頭苦苦找靈感。
早些時候,喝完酒,吹了風,全身發風疹,既癢又痛,大腫疊小腫二團一塊,鬧得她幾夜不得好睡,看過醫生,知這叫玫瑰疹。
小波寫下玫瑰疹三字作專欄名,忽然微笑了,倘若文字可以刁鑽到叫一些人坐立不安,倒也是功力。
可是她終於開了酒瓶,自斟自飲起來。
第二天清早起來,發覺只寫得半頁紙,且文理不通。
小波嘆息。
她肯定已經失去寫作能力。
小波落下淚來。
倘若羅深海還在她的身邊,情況也許不一樣。
可是聽說羅深海下個月都要結婚了。
小波掙扎著起來,連鏡子都不敢照,便伏到寫字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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