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開始的壓抑,直到後來的拍掌大笑,驚的凝軒愣是沒敢給兩個完全抽象的性格合到一個人身上。許久,才哼哼唧唧的意識到:搞了半天這是找我消遣呢!
凝軒氣憤的轉身欲走,卻被封玄奕一把扣住了手腕,忍著笑顫顫巍巍的說:“別走,不鬧了,呵呵,就是找你說說話,聊聊天,就像之前在藏書閣裡一樣,你是凝軒,我是奕華,這裡沒有王爺和貼身小廝,只有藏書閣的小僕役和──護院。”
說著,還不忘好笑的想著當初自己怎麼就給人留下一個護院的形象了呢。
凝軒餘驚未退,一臉探究懷疑的上下打量了封玄奕半天,才難掩疑問的問道:“你這是人前面具戴多了先找人開涮喘口氣唄?”
封玄奕聞言,唇角微挑,三分冷意上來,卻好似依舊的溫和,循循善誘:“你怎麼就知道人前是面具而不是現在是面具故意戲弄你。”
“有這可能,”凝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但又看了看封玄奕,隨即搖頭,“但絕對不是。”
凝軒的態度倒把封玄奕逗樂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真實的自己到底在哪兒,甚至在多年的面具下還有沒有真實的自己都不知道,那麼他,不過一個外人,不過一個奴才,憑什麼這麼肯定?
“你知道?”封玄奕似笑非笑,笑意有了幾絲偽裝和僵化。
“不知道。”同樣答的就像剛才一樣斷定,卻理所當然,“不過就是直覺,猜的罷了。”抬眼看了看封玄奕,笑道,“比如說現在,你肯定滿腦子壞主意小心思亂轉,而且都是那種殺人不見血的蔫壞,至少比剛才的虛偽包裝多了。”
封玄奕一驚,不知是自己真的這麼失敗讓人一猜就透,還是惟獨只有這一人能看清自己,眉目微斂,唇角依舊帶笑:“你又知道?”
“都說了是直覺,猜的。”凝軒不耐的伸手掏了掏耳朵,一副你煩不煩的模樣。
開玩笑,誰說直覺是女人的特權,男人就不能有很好的第六感麼?再說了,不過就是隨口這麼一說,猜猜而已,又不少塊兒肉,也不會掉層皮,無壓力,有什麼不能說的,更何況,像這些王侯將相的官宦富家子弟,能有幾個不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搞的跟四川變臉似的,腳趾頭抖抖都能猜的七七八八還用得著費腦子?
墨色的瞳仁縮了縮,隨即笑意更甚,或許真的找到了件不錯的寶貝。
“以後這寢殿就你守夜,不過看在你這麼可憐兮兮的份兒上,我允許你在殿內守著,不用在廊上飽受風吹雨打之苦了。”明明是憑白拍了差事給人家,而封玄奕卻一副施捨寬宏的高姿態,笑的那叫一個燦爛,“還有這每天早上寅時起床也由你來叫,”隨即想到了什麼似的,急忙插上一句,“不過也只限於叫,穿戴梳洗什麼的還是讓依樞他們來就好,你──”一臉痛苦,“還是不用攙和的好。”
可封玄奕覺得難得為人著想一次,順便利人利己一下,卻沒想到得來的卻是凝軒痛苦萬分的一聲嘶吼:“憑什麼!”作家的話:哎呀~假公濟私啊,假公濟私啊有木有……羞射XD
(11鮮幣)第五十七章 “叫床”or就地正法
第五十七章 “叫床”or就地正法 上
封玄奕說的那叫一個施捨大方,彷彿給了多大一個恩惠似的,只是凝軒壓根不以為然,沒有看到專司職務之後是王爺的器重,看到的只是自己最後一塊淨土,一個踏實安穩的睡眠時間都被如此的蠶食殆盡,頓時不滿的跳起來直嚷嚷:“不帶這麼剝削人的……”
話還沒說完,便一陣天旋地轉,身形壓進,投下一片陰影。
似曾相識的體位激的凝軒頓時一僵,渾身的汗毛也集體整理站好等待檢閱,墨色的凝眸一臉警惕的提防著越靠越近不斷放大的俊臉。
直到氣息交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