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
血仇將血魔刀架在了男修的脖頸。
“道友技高一籌,在下認輸。”
“多謝前輩謙讓。”
話音落下,男修轉身欲走,卻被血仇叫住。
“前輩請稍等。”
“可還有事情?”
“晚輩的血靈根,想必前輩已經聽聞。晚輩想要為前輩診治一番,不知可否?”
聞言,男修歪了歪頭,有些不解。
“行了,你讓他治。後面還等著呢。”太凌真君不耐煩地說道。
“夫君可有不悅的事情?為何今日這般煩躁?”水韻夫人問。
聞言,身後的弟子們皆是捂嘴偷笑。
見此,水韻夫人更加疑惑了。
環視一圈後,她看向了廖雪。
“小雪,今日可有奇特的事情發生?”
“今日倒是沒有。”
“這話有些奇怪。好像昨日有奇特的事情發生一般。”芳彩夫人說。
“有啊,你們看三師兄。”
視線微轉,水韻夫人和芳彩夫人同時看向了邵劍勇。
“好像沒有變化啊。”
“不對。劍勇的氣息為何與我相當?”
“那是因為三師兄進階到了元嬰期圓滿。”
“嗯?”兩道疑惑的鼻音同時響起,很是悅耳。
“不會不會。劍勇進階元嬰中期才五六年的時間,怎會這般輕易的突破?”芳彩夫人略顯緊張地說道。
“孃親,三師兄確實是元嬰期圓滿。”華玉姣說。
“別開玩笑。孃親苦修六百年才堪堪到達元嬰期圓滿,劍勇的年歲尚不足兩百,怎會這般容易?”
“那是因為有天劫。”
“天劫?為何這裡能出現天劫?”
“等等。玉姣,你說的是天劫,不是雷劫。”水韻夫人急忙問道。
“對。是師伯說的,與飛昇天劫類似的天劫,不是進階化神期的雷劫。”
聞言,兩人齊齊轉身,卻見兩道神識金絲徑直飛來。
“自己看。”
片刻後,兩人睜開眼,掃視一眼邵劍勇,便目光灼灼地盯著血仇。
“孃親,您的眼神比看爹爹還火熱呢。”
華玉姣露出狡黠的笑容,說道。
“那是當然。我與夫君還能相處幾百年,全憑聖子弟弟的一時心念。”
“對對對。我和夫君能否一起飛昇,也得倚仗聖子弟弟的新神通。”
聽著‘弟弟’的稱呼,太虛劍宗的男修全都恨得牙癢癢,但卻無可奈何。
片刻後,男修返回,朝著三位老祖行禮。
“三位老祖,弟子敗北,辱沒了太虛劍宗的威名。”
“算了。不差你一個。前面已經敗北了一百二十一位。”
聞言,周圍的修士皆是連連苦笑。
“下一個,好好揍他。”
一日一夜過後,血仇的戰鬥終於結束。
三十二場比試,十九勝,十一平,兩敗。
算是比較漂亮的數字。
“呦,輸啦?怎樣的感覺?”太凌真君賤兮兮地問道。
“很好啊。我的刀法還有許多缺漏,說明,我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只是不知,真君能否繼續進步呢?”血仇露出狡黠的笑容,回應道。
“你不會好好講話嗎?”
“相同的話還給真君。”
聽著兩人鬥嘴,周圍的修士全都笑出了聲。
唯有一人正在閉目養神。
“呼~~”
輕輕的呼氣聲彷彿擂鼓般響徹所有人的耳邊。
回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