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兩名女修相互對視,悄悄傳音。
“為何?聖子明明種下了禁制,他為何沒有觸發?”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才是身外化身,那十五人才是被聖子選中的侍妾?”
“你的意思是,聖子在測試我們。若真的逃離,那我們將徹底成為身外化身。”
“對。我是這樣認為的。”
傳音結束,兩人皆是神情認真地點頭。
“你們兩人沒有聽到本老祖的命令嗎?還不快點過來。”普濟禪師咆哮道。
“我們已經是聖子的侍妾,難以侍奉他人。還請禪師收回成命。”
“膽大妄為,無法無天了你們。本老祖可是正道盟的魁首,一道命令便能覆滅你們的宗門和家族。你們真的要因為這小子與本老祖作對?”
普濟禪師站起身,面目猙獰地質問道。
“我們......”兩人看了看平淡如水的血仇,然後高聲說道:“一妻不侍二夫。我們拒絕。”
“你們......好。好啊。本老祖一定......”
“行了,少擺譜。在本聖子的面前,你還沒資格放狠話。”
血仇看向兩人,問道:“做好決定了嗎?”
“是。我們甘願跟隨聖子。”
聽著堅定的話語,再看她們灼灼的眼神,普濟禪師怒不可遏。
就在他想爆發之際,一柄匕首朝著脖頸刺來。
雖然修為被壓制,但化神期的戰鬥經驗尚在。
普濟禪師迅速撤身,堪堪躲過匕首後,意欲反擊,卻被渡圓出聲阻止。
“絕不能出手。會被傳送到城外的。”
聞言,普濟禪師迅速收回手掌,看向襲殺之人。
只見剛剛跑來的女修滿臉迷茫地看著手裡的匕首,以及全身的靈光。
“這到底是為何?”
“本聖子的所有物豈有隨意逃離的道理?”
聞聲轉身,女修看到血仇點了點臉頰。
這時,她才注意到,剛剛一擊劃傷了普濟禪師的臉頰。
“只因這點小事,我就要被懲罰嗎?”
“規矩便是規矩。希望你能活過三日吧。”
女修還欲講話,但她的身影已經化作流光,直衝天際。
下一刻,那道流光一改方向,徑直朝著東北而去。
“夫君,被懲罰的修士都將傳送到那個方向嗎?”一女修問。
“不是。傳送是隨機的。她的方向是東北,下一位修士就有可能是西南。”
“哦,這樣就好。”
“你很擔心?”
“夫君,其實她也並非壞人,只因形勢所迫。”
“我當然知道。但我需要對身邊的人負責。”
聞言,兩位女修不再言語。
她們明白,無論她們如何勸說,那位女修確確實實做出了背叛的舉動。
作為血道盟的領導者,血仇絕不可能把這種人留在身邊。
除非,她是不可能背叛的身外化身。
“你們講夠了嗎?”
普濟禪師惡狠狠地說道:“你竟敢讓本老祖的所有物襲殺本老祖,還差點讓本老祖被懲罰。你當真是罪大惡極。”
“然後呢?你敢動手嗎?”血仇嘲諷道。
聞言,普濟禪師的臉頰止不住的抖動,然後看向了周圍的修士。
“你們把他揍一頓。本老祖可以賞賜你們榮華富貴。”
“切。你當我們傻嗎?血道盟有幾十位化神期,隨便走出兩位就能把我們全軍覆滅。三日不得入城。你認為我們能撐過三天嗎?”
“就算你們能撐到拍賣會結束,也撐不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