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種招式?”上官春曉問。
“並非固有的招式,而是普通的揮砍連線在一起的‘連招’。在凡人的武者中,此種連招頗為普遍,但修仙者太過在意招式的威能,反而忽略了這樣的連招。”太凌真君解釋道。
“釋放出法力,將其擊退即可。”天霸真君說。
“你們自己看看吧。應該毫無意義。”
聞言,所有的視線再次聚焦於比武臺。
正如太凌真君所言,廖寶洪雙拳緊握,然後釋放出磅礴的靈力。
頓時狂風席捲,將周圍的煙塵盡數吹飛。
當然,僅是煙塵。
只見血仇趴伏於地,任由狂風吹打著自己的衣襬。
然後,他的雙腿和左手瞬間發力,如獵豹一般,瞬間來到了廖寶洪的身下。
長刀橫掃,直接砍中了廖寶洪的雙膝。
雖有鎧甲護身,但他仍被打得雙腿發顫。
接下來便是血仇的獨角戲。
只見他如幻影一般縈繞在廖寶洪的周圍。
同時,伴隨著長刀的揮砍,滾滾煞氣湧出廖寶洪的身體,宛如一團黑霧將他完全籠罩。
“他想逼出廖寶洪的煞氣?但他有解決的手段嗎?如若不能,我們將面對走火入魔的半步化神。應該會很棘手。”鸞瑤仙君說。
“別急。我們或許還能看到有趣的東西呢。”太凌真君說。
“你又知道了什麼?”
“沒事。亂猜而已。”
“水韻,你問問他,他到底看到了怎樣的招式?”
“夫君,能說嗎?”水韻夫人問。
“嗯......我的最強一招叫什麼來著?”
“你說那一招?難道聖子弟弟已經領悟到了?”
“應該吧。畢竟他是被天劫劈過的。”
“不是被天劫劈,是我家孫兒劈了天劫。”血靈魔君說。
“是是是。能一招斬斷天劫的,除了我,他就是第二人。”
“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啊。太玄真君沒做過這事?你們太虛劍宗歷代的老祖沒做過這事?你還真敢妄稱‘第一人’?”
“吭。”太凌真君輕咳一聲,說:“當代,當代一人。這樣總可以吧?”
聞言,周圍的修士不禁捂嘴偷笑,他們對於太凌真君的厚臉皮終於有了全新的認識。
再看比武臺。
漆黑的煞氣已經將廖寶洪團團籠罩,完全看不到原來的人影。
同時,血仇也已停止了攻擊,默默觀察著眼前的變化。
下一刻,漆黑的煞氣微微晃動,好似沒有事情發生。
但血仇的神情卻是極其的認真,直接將長刀橫於胸前。
“血雨花海。”
伴隨著這道聲音,周圍的虛空頓時亮起層層紅光,其形狀好似一道道刀芒。
“刀芒留痕。這小子可以啊。”
太凌真君的一句話瞬間引起了諸位化神期的好奇,他們紛紛望向比武臺,期待著接下來的結果。
就在刀芒出現的一瞬間,數道虛影被斬碎,眼前的黑霧也迸發出淒厲的哀嚎。
“還在掙扎嗎?那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隨後,所有的刀芒化作一朵朵鮮花,朝著黑霧圍攏而去。
“不要。我不想死。我想長生。我想做宗門的老祖。我要君臨天下。我要君臨整個修仙界。”
剛開始的話音還是哀求,最後卻變成了囂張與狂妄。
“哼。還想君臨天下。那要看你的命夠不夠硬了?”
伴隨著話音,鮮豔的花朵將黑霧團團籠罩,並不斷吸食著廖寶洪的精血。
“不要。不要。你們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