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突變,遠處觀陣的柏梢等人看得不是很清楚,不知衡戟舟為啥要棄了長刀,雙手亂舞,好似在示意求饒。而鄭實武等人一看對方的樣子,知道柴運旺是反敗為勝。
就在柏梢等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柴運旺手中摺扇繞動,“噗嗤”一聲,衡戟舟的兩條小臂掉在地上,柴運旺再踹出一腳,衡戟舟旋轉著身子跌飛出去。
柴運旺踢飛了衡戟舟也是踉蹌兩步才穩住身形,一股熱血湧上喉頭,強行敝住才沒有及時噴出來,只是凝視著遠處的衡戟舟。
柏梢見衡戟舟被踢飛,隨即揮手,有人立即上前攙扶,衡戟舟一路咳嗽著回到柏梢跟前。
此時的柴運旺才真正是強弩之末,急忙坐下,拿出一粒黑精丹和血紅精丹同時服下,然後運功調息。
柏梢面帶不悅之色,看著衡戟舟光禿禿的兩膀,說道:“衡大師,你是怎麼就被那小子反殺了?”
“有些邪門兒,我本來就要把大刀落到那小子頭上了,突然感覺頸脖子被人掐住了一樣,很是難受,不得不丟棄大刀,想掰開那隻無形的手,哪知那小子的大斧子砍了下來。”衡戟舟說完是直喘粗氣。
柏梢轉向那腮幫子隆起的老者,說道:“寇大師,看來還得你出馬才行。”
在這同一時間裡,走上前來的徐蓋添,看了看坐地調息的柴運旺,沒有多說什麼,以免打擾。轉望走上前來的柏梢,喊道:“王子殿下,你們的人已經逃回去了,這是不是意味著你們這一場又輸了,該交出銀子了吧。”
“著的什麼急?我這裡還有一位國道大師寇天豪,他柴運旺如果還能打敗他,你們就可以拿走銀子了。”隨著柏梢的聲音,那個腮幫子隆起的老者朝柴運旺一步一步走來。
徐蓋添聽後,氣得伸手一指,罵道:“柏梢,老夫見過不要臉的,但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打了一場又一場,輸了不算,還要再打,有完沒完?是想活活累死我們的人嗎?”
“哼……怕他累死了,你們其他人也可以來與我們的寇大師一戰,要不……你親自上場?”柏梢一副不要臉到底的姿態。
“你……”氣得徐蓋添一跺腳,轉身來到柴運旺身邊,有些焦急地問道:“國棟大人,怎麼樣?你……還能再戰?”
柴運旺微微點頭,說道:“一般的強者是沒有問題,但如與我差不多實力的強者,我就沒有把握了。”說完就從地上站了起來。
“實在不行,大人別硬扛,大不了讓楊萬山等人一齊上,再讓南帥大軍壓上去。”徐蓋添退後兩步說道。
“還不是時候,你先退回去,免得大戰誤傷了你。”柴運旺揮了揮手。
待徐蓋添退走後,柴運旺望向十丈開外的寇天豪,仍然是看不出其修為高低,他做為壓陣出場,估計武道境界比起衡戟舟只強不弱,看來這一場是凶多吉少。
這時,寇天豪看著柴運旺,喊道:“小子,你真是一個妖孽,小小年紀就那麼高的境界,竟然打敗了我們幾個上百年修煉的老夥計,是時候結束了,你就受死吧。”
隨著寇天豪的話音,只見他長臂舞動,立即捲起陣陣狂風。正當柴運旺準備再次全力迎戰之時,半空中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欺我華夏王朝無人了嗎?”
隨著這一聲音,半空中飄然落下兩個女人,一個紅衣,一個白衫,看年紀在三四十歲之間。
與此同時,正準備一掌劈出的寇天豪,停止了舞動雙臂,凝望著兩個不速之客。
紅白兩女擋在柴運旺前面,盯視著寇天豪,一會兒之後,紅衣女子邁前幾步,抬手指著寇天豪說道:“好你一個小老兒,膽敢欺負我大哥,姑奶奶今天就打爛你的腦袋。”
後面的柴運旺一聽紅衣女子的稱呼,硬是反應不過來:“這女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