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薄家兄妹再次進屋,都膽怯起來,薄萱萱剛一邁步就去拽著柴運旺的手腕,薄樵儲也伸手欲同妹妹一樣去拉柴運旺的手臂,柴運旺把手一縮,說道:“一個大老爺們兒,大白天的,怕成這樣,走,前面帶路。”
薄樵儲無奈,硬著頭皮走進了大門。
柴運旺說道:“薄三少,你就按照昨天走的順序,再走一遍。”
三人進門後,在前院走了一圈,又到正堂看了看,出來繞到後面,往左走,來到一處有井沿石的地方站了一會,又往右邊的一個閣樓走去,當要靠近時,柴運旺突然感覺到了異樣,稍一頓,繼續與薄家兄妹進了閣樓,裡面是一間臥室,有床,有條桌,還有凳椅,只是灰塵滿滿。
看了一陣之後,一個詭異的現象發生了,三人都見到那床沿上坐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正望著三人,面帶怒容。
就在薄家兄妹驚異之時,柴運旺微微鞠躬,說道:“敢問這位姐姐,可是這屋子的主人湯曉翠?”
“你這麼快就知道我的名字,是那畜牲告訴你的吧?”
“曉翠姐,你有什麼冤屈,不妨給兄弟我說說,或許我能幫到你,也請你高抬貴手,放了薄小姐的魂魄,讓她迴歸正常。”
“放了她,那不行,我要拿她煉化,助我增加功力,以便日後去稀荒拜在鬼聖門下。”
“姐姐想去稀荒,我可以幫你,你沒有必要害死一個無辜的少女。””
“無辜?你可知道我才是真正的那個無辜,我拿這個小女娃子的魂魄也是為報仇,是為了懲罰那畜牲。”
“姐姐,你口中的畜牲是誰?你有什麼冤屈,給我說一說,也許我真的能幫到你?”
“你能幫到我?難不成能把我送到稀荒鬼聖徐靈香門下當一名弟子?”
柴運旺一聽“徐靈香”三個字,有些耳熟,仔細一想,“老爹從下界帶到上蒼界的其中一個女僕不就是叫徐靈香嗎?”
想到這裡,說道:“曉翠姐,如果你說的那個徐靈香,與我所知道的徐靈香是同一個人,我肯定是能幫到你。”
“不可能是同一個,我知道的徐靈香是一個了不起的大人物,她已經修煉成了鬼聖。”
“多半是同一個,我知道的也是一個聖境強者,她與我爹是好朋友,我們不妨試一下,等把薄家的事了了,我們一起去看一看,如果不是同一個人,我幫你求她,把你收歸她的門下。”
“即便是這樣,我也要先把仇報了來。”
“你要找誰報仇?是你口中的畜牲嗎?他究竟是誰?”
“他就是這女娃子的爺爺薄鼎峰。”
“曉翠姐,你與薄老爺子有什麼恩怨?說給兄弟聽聽,幫你們調和一下。”
湯曉翠聽後,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柴運旺,一會兒又扭頭看看自己坐著的床,再抬頭斜望屋頂,眼含淚水,開口說出了五十餘年前的往事。
當年的薄家在添州,只算是一個小家族,薄家大少娶了喬家小姐冠茹為妻,湯曉翠隨喬冠茹陪嫁到了薄家,當時湯曉翠只有十五歲,隨小姐來到薄家,專門伺候喬冠茹。
一年之後,喬冠茹生下一子,取名薄家興,時隔四年,又生育一子,取名薄禪。
就在喬冠茹生下薄禪二十天的一天晚上,湯曉翠伺候喬冠茹睡好後,回到自己這屋子睡覺,剛脫去外套衣衫,房門被人強行撬開,進來的人正是薄鼎峰。
驚得湯曉翠喊道:“姑爺,你……你要做什麼?”
“翠兒,姑爺喜歡你,要你做我的女人。”薄鼎峰說著就撲上去。
薄鼎峰自此得手後,三五幾晚又來強迫湯曉翠一次,三個月後,被喬冠茹看出了端倪,於是把湯曉翠叫到房間質問。
“曉翠,你我主僕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