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朝國主陛下知道有國棟大人這樣一個強者,就不懼怕他們,也就答應了,不然寧願兩國開戰,也不答應的。”鄭實武很是自豪地說道。
“明天收銀子,我邊軍能做些什麼?”
“也不需要你們做過多的事,我們這些武者前往關口收銀子,你把大軍壓後陣,以備萬一。”
“行,我的大軍一直注視著阿突國大軍的動向,只要一聲令下,隨時可以行動。”
第二天辰時末刻,鄭實武、柴運旺和徐蓋添在楊萬山等數十個武者的陪同下,來到了南關口。
只見五六百丈開外便駐紮著阿突國的守邊軍卒,卻沒見到柏梢等人。
等了一陣,看到阿突國守邊軍營地中走出一行人,有人用手推車推著幾個箱子,緩緩朝關口走來。
來人正是柏梢等人,來到關口曠野上,相距柴運旺等人三十餘丈的地方停下來。站在最前面的除了熟悉的柏梢和柏賴理、金聖柄之外,還有兩個六十歲左右的黑袍老者,一個微胖鷹嘴鼻,另一個稍瘦,棗皮臉,腮幫子隆起,看不出其武道修為高低。
“徐會長,來得早啊,很守時的嘛。”柏梢看著徐蓋添等人。
“哼,我們是來收銀子的,當然要守時,我還以為你們想賴賬,不出現呢。”
“嗯,我們當然說話算話,百萬銀子就在這裡。”柏梢說著示意推車的人,揭開箱蓋,露出白花花的幾大箱銀子。
“好,算你們守信,那就把銀子送上前來。”徐蓋添說著揮手,示意人上前接收銀子。
“慢,銀子就在這裡,你們要拿走銀子,本殿下還有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要求,只要我們力所能及,一定答應。”徐蓋添望著柏梢。
“你們一定能辦到,我這裡還有兩個武者,只要你們那位柴運旺或者其他人,能打敗他們,你們就把銀子拿走,否則,你們只能白跑一趟,空手回家了。”
“什麼?王子殿下,你這明擺著就是要賴賬。”徐蓋添怒道。
“沒有啊,你們華夏武者不是很厲害嗎,只要打敗了他們二人,就可以拿走,如果沒有信心打敗,或者不敢再戰,你們也可以回去了,我們決不追殺你們的。”
氣得徐蓋添直跺腳,還要破口大罵,柴運旺上前幾步,說道:“柏梢,我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看來世上只有你阿突國人最無恥,拐著彎來賴賬。”
“小子,別耍嘴皮子,敢不敢與我們的國道大師衡戟舟一戰?”隨著柏梢的話音,那個鷹嘴鼻老者向前走了兩丈,傲慢地望著柴運旺。
在這種情況下,柴運旺不能不戰,明知對方的實力,肯定是比先前參加競技的金聖柄強得多,也不能退縮,一但認了慫,以後找到父母也覺臉上無光。想到這裡,便說道:“敢問衡大師,我們這一戰怎麼論輸贏?是打到死為輸,還是跪地求饒認輸?”
“跪地求饒,服輸不死,否則就至死為輸。”
“好,本少應戰。”柴運旺霸氣地說完就拿出精金摺扇,朝前走去。
徐蓋添知道這一場,不亞於前幾天競技場上的最後一場,立即讓眾人退回關內,瞭望著曠野上的二人。
衡戟舟見柴運旺手握短棒,知道眼前的小子是打敗了金聖柄的人,是一個勁敵,也不敢託大,反手抽下後背的短柄長刀,邁步上前,在二人相距十餘丈之時,揮動臂膀,將長刀舞弄得呼呼作響。
不一會兒,漫天刀影帶著呼呼風響,就如一道道閃電交錯在空中劃過。柴運旺一見這架勢,這衡戟舟的武道境界與自己一樣,達到了武聖境中期,要想打敗他,實在有些困難,不過,他也並不畏懼,凝神貫注,左手握緊尚未展開的摺扇,右手成拳,眼見一道道刀影逼近,便舞動未展開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