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梢卻開口說道:“查老,你也可以說說你的看法,我們中和一下看法,看是繼續比下去,還是就此作罷,專心投入在下午的武道競技上?”
“我不是不想比下去,我擔心萬一再輸了,就徹底暴露了我們的醫道無能,如果不比了,就留有一個不一定能輸第三場的懸念。”查求拜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沒有萬一,這一場是治病,記分制,比的是誰的分高,誰就取勝,而且病人是雙方各提供六人,我們提供的都是不能在短時間內治癒和有效果的,暗中抽籤,誰也不知道抽到誰,只要他們有一人抽中我們提供的患者,基本上就可以說,他們有一人是零分,如果他們運氣不好,抽到兩人,我們就基本上鎖定勝局。”白雍顯得很有信心。
這時,拉完屎的夏植火急火燎地趕了回來,柏梢問道:“夏植,你的毒已經解了嗎?”
“嗯,沒事了,第三場還沒有開始嗎?其實不用等我的,我知道是要立即趕回來的。”夏植望著對面的柴運旺等人。
“你也覺得有必要再比這第三場?”柏梢看著夏植。
“咋沒有必要?不然怎能顯示我們的醫道實力?”
柏梢見夏植也贊成繼續比,於是對徐蓋添說道“徐會長,我們商量過後,知道這第三場即便是我們贏了,總體還是輸,但我們要有始有終,決定繼續比完,請把準備的病人請上臺來,由我們各自的三位郎中抽籤各選六人治療,限時一個時辰,時辰內治癒的病人就記分,尚未治癒就不計分,最後三個郎中的得分加在一起,總分高的就是取勝的一方。”
“行,就依王子殿下的,來人,把病人請到臺上來。”徐蓋添說完揮了揮手。
隨後,阿突國的六個病患者手舉號牌依次走上臺。
第一個手舉五號牌的是一個老頭,表面看沒什麼異樣,第二個手舉三號牌的是一箇中年婦女,精神有點萎靡不振,第三個手舉十二號牌的一個眼睛凸起,滿臉疤痕,走路還重心不穩,似乎是視力也不好的青年女子,第四個手舉十五號牌的是一個跛腳駝背老頭,第五個手舉7號牌的是一箇中年漢子,走路有些跛腳,左手臂軟不拉幾地甩晃,第六個手舉八號牌的是一個青年男子,表面看沒什麼異樣異。
看到阿突國送上的病患者,眾人都覺得很是奇葩,要麼是醜陋難看,要麼是毫無病症樣。
隨後上臺的則是前幾天被阿突國武者打斷手臂的華夏王朝武者。
這六人都是由人扶著手舉號碼牌走上臺的,有三人手中全舉著九號牌,另外三人則都是舉著十一號牌。這就意味著六個病患者的記分只有九分和十一分兩種,柏梢等人見了,覺得這也是一種奇葩,難不成每三人的狀況都樣?
待雙方的病患者都上臺後,徐蓋添看著柏梢說道:“王子殿下,按照你們提出的規則,競技的郎中治癒病人的得分數,就是病人手中的號碼牌?”
“是的,現在就將十二個病人的編號寫下來,讓競技的六位郎中,每人隨意抓走兩個號碼牌。”柏梢點點頭。
於是有人就將寫好的號碼紙團,攪亂丟到臺中央,隨後,柴運旺等六個競技的郎中便去抓起紙團,然後展開。
阿突國的三位郎中抓到了他們的八號、五號和三號,另外又抓到了華夏患者中的兩個九號和一個十一號,其他的七號、十二號、十五號和一個九號,兩個十一號,六個號碼則被柴運旺等三人抓中,隨後,相應的病患者便走到南北兩端等待醫治。
病人確定後,查求拜等三人一看,三個受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一個時辰內治癒,得分丟定了,好在他們自己的三號、五號和八號三人,是很容易治癒的,反觀對手的六人中,沒一個能在短時間內治癒,更不用說在限定的一個時辰內,料定這一場贏定了,總算能找回一點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