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運旺等五人迅速進了診堂大門,孫玉彤帶著柴運旺等人直接朝裡間走去。
進屋一看,病床上坐著一個十五六歲的靚麗女孩,旁邊的長板凳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
坐在靠背椅上的孫大順見柴運旺進來,急忙起身說道:“師父,你總算到了,你仔細看看薄家三老爺的千金薄萱萱是啥病?”
這添州豪門旺族薄家,老爺子薄鼎峰有三子兩女,長子薄家興,次子薄禪,三子薄淵。這生病的女孩就是薄淵的小女兒薄萱萱,他還有一個近二十歲的兒子叫薄樵儲。
薄淵聽了孫大順稱呼柴運旺是“師父”,先是一怔,隨即起身說道:“早就聽說財運堂有一位神醫郎中柴運旺,想必就是你了?”
“不敢,在下只是一個江湖遊醫而已,如果尊駕信得過,就讓我看看令千金的病症。”
“信得過……信得過,本人添州薄家老三薄淵,我和夫人田鳳娟求你好好看看,只要能治好小女之病,診金十萬百萬都可以。”
“嗯,薄三老爺別急,診金過後再說。”柴運旺說著就靠上前,準備為薄萱萱把脈一下。當柴運旺的手還未觸及薄萱萱的手腕時,薄萱萱突然伸出雙手,牢牢抓住柴運旺伸過來的右手,傻傻地望著柴運旺,發出傻傻的笑聲,隨即將柴運旺的手拉往嘴邊,張口就咬。
這一變故,令屋中所有人都是一驚,先前孫大順把脈、扎針都不這樣,這會兒突然變了一個樣。
柴運旺也沒想到會這樣,匆忙間運出一股真氣擋住,薄萱萱的嘴就停在距離柴運旺手指尖半寸處。柴運旺迅速用左手抓住了薄萱萱的右手腕,右手隨即輕輕從薄萱萱的十指中抽了出來,再抓住薄萱萱的左手腕,一會兒之後,薄萱萱又是傻傻的望著柴運旺,再過一會兒,上身往前撲,口中喊道:“哥,我好怕。”
柴運旺立刻就應聲道:“別怕,有哥在,不用怕。”
聽了柴運旺的回應,薄萱萱坐了回去,仍是傻傻的望著柴運旺。
柴運旺鬆開雙手,回過頭來看著孫大順說道:“孫老,你先前怎麼治的?”
“我把脈沒有發現薄小姐有啥病,見此症狀,我就在她眉心紮了兩針,症狀依舊,過了半個時辰都沒有什麼變化,我才讓彤彤給你傳訊。”
聽了孫大順的解釋,柴運旺又看著薄淵說道:“薄三老爺,你女兒這狀況有多長時間了?”
“算來起病才七八個時辰,昨晚準備睡覺之時,她突然驚慌失措地從臥室跑出來,當時她哥還在茶廳,拉著她哥說了一聲‘哥,我好怕’,就成這個樣子了。”
“根據我的觀察判斷,你們女兒沒有其他病症,是遇上了陰邪之物,把魂魄帶走了一部分,就成為一個弱智的女孩了。”
田鳳娟一聽驚道:“陰邪之物?你是說我家藏有鬼怪,把萱萱的魂魄勾走了?”
“我想是這樣,而且她還中了‘陰毒’,我猜想,如果毒性漫延至心臟,人就會一天天枯萎下去,至到慢慢死去。”
田鳳娟聽後顫聲說道:“這麼嚇人,柴郎中可有解毒之藥?能否驅走那陰邪之物?”
“解毒之藥有,但不知對這種陰毒有無效果就不得而知了,至於驅趕那陰邪之物,就要去你家裡走一走,看我能否鬥得過他?”
薄淵急切地說道:“柴郎中,不管你那解毒藥,對小女有無效果,煩你先給她吃下後,再看情況。”
“行。”柴運旺說著就倒出一粒紅色解毒精丹,薄淵接過就準備為女兒服下,可是,薄萱萱把嘴閉得嚴嚴實實,牙齒也咬得緊緊的,無法將藥丸服下。
柴運旺朝安磬彤說道:“磬彤,你去幫薄三老爺一把。”
安磬彤上前張開五指,對準薄萱萱的嘴巴,瞬間就見薄萱萱傻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