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沒關係,沉默著地保持適當的距離隨溥渤遠向手術室而去。
面對她的悶不吭聲,溥渤遠調節了下情緒,邊走邊淡淡開口:“佧佧你對我有誤會吧?上次茶水間的事情你多心了。”
米佧的思緒被拉回剛剛來到陸軍醫院上班那天,她說:“是我不小心燙到您了。”
溥渤遠似乎也不願意談論這個話題,聞言適時調轉話鋒:“雅言的能力我是肯定的,相信你也學到不少。不過米佧,這樣的機會不是誰都有的。”
他的意思米佧默了一下懂了,可她卻不想說謝謝,“我會好好學習的。”
目光觸及她精緻的眉眼,溥渤遠的神情有所緩和。
然而進入手術室後他的臉色頓時變了。
米佧的性格確實柔了些,可遇上學術問題卻很較真。在家屬口中獲知小傷者是個舞蹈愛好者,結合X光片情況,她不建議使用手術復位的治療方法:“這樣的骨折程度不需要手術,手法復位就可以的。”
傅渤遠一副“你個小實習生懂什麼”的不悅表情:“隔著皮肉復位效果能理想嗎?切開皮肉在直視下將斷骨對好,更利於骨頭的生長癒合。你不是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吧?”
米佧也有她的道理:“手法復位雖然比不上手術對得好,但對以後的關節活動及負重功能影響最小,更適合她的職業要求啊,況且……”
傅渤遠的臉色徹底冷下來,語氣更重了:“手法復位的標準是經過專家評定的,一旦標準達不到骨頭後期很難長好。手術更能確保效果。好了,不用說了,我是主任我決定。手術!”
實習醫生的身份讓米佧沒有立場改變什麼。確切地說,是沒有資格,何況是像傅渤遠這種自負的男人面前。見護士已經就位,米佧努力剋制情緒,集中精力扮演著助手的角色。可她心裡卻不認同傅渤遠的治療方法。而傅渤遠則對一個實習醫生當著護士的面質疑他的判斷甚為不滿,尤其這個人居然是米佧。
邢克壘很快趕到醫院,經過詢問來到手術室外,看到手術燈還亮著,倚靠在牆壁上,他閉了閉眼。緩和了下情緒,他攔住碰巧路過的許研珊問:“米佧在哪兒?”
許研珊面露喜色:“是你啊?來找佧佧?難怪你對她不同呢,原來你們……”她笑了:“害我白自作多情了。她在手術室,等會就出來了,你等會兒吧。”
邢克壘以為米佧參與的手術和邢克瑤,他問:“大手術小手術?”
許研珊卻以為他在擔心米佧應付不了:“小手術啦,很快就好,而且她只是助手,不用擔心。”
邢克壘點頭:“謝謝。”
等待的時間裡,邢克壘雙手插在褲兜裡站在外面,一動不動。
手術室的燈終於滅了。門開啟的瞬間,邢克壘急步上前詢問:“我妹妹怎麼樣?”
賀雅言摘掉口罩,微笑:“放心吧,手術很成功,沒有生命危險。”
邢克壘如釋重負的笑:“謝謝嫂子,謝謝!”眼底卻溼了。
賀雅言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去看過佧佧了嗎?她沒事吧?”
邢克壘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臉,不解地問:“她不是給你當助手嗎?”
賀雅言皺眉:“她給你妹妹輸了800毫升的血,哪裡還有體力給我當助手?”
等邢克壘和賀雅言來到五樓,溥渤遠的接骨手術正好結束。被他攬住肩膀的瞬間,米佧虛弱的笑了,然後滿頭是汗的她暈倒在他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可能是因為昨晚先睡了電熱毯,睡熱後沒蓋子著涼了,早上起來有些不舒服,下午請了病假,吃了藥睡了覺,還是覺得不太好,之前就上來請假了。可上章停的很是讓人著急,所以還是爬起來碼了會兒,親們先看吧。正好趕上週末,如果身體有好轉會正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