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灼灼的目光鎖定,不止臉頰紅了,就連耳朵都泛起了緋紅,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好半天才囁嚅:“可我爸爸不喜歡軍人……”
邢克壘一聽嘴角就翹了起來,“他喜不喜歡關我什麼事,你喜歡就行了。”以指腹為她擦去眼角的淚,他俯到米佧耳邊,低語:“你是喜歡的吧?至少不討厭。要不上次都那樣了,你都沒和我絕交……”
米佧對著他硬邦邦的身體一頓亂捶,邢克壘笑著捱了幾下後猛地抱住她。米佧開始好像還不願意被他碰,雙手抵在胸前推著他,可和以往相比明顯少了許多的力道又似乎表示不是那麼堅決地在抗拒。
邢克壘卻一定要她親口給個答案,溫柔地追問:“跟我好吧,好不好啊?”
米佧的臉埋在他肩頭,輕聲吐出兩個字……
作者有話要說:啊哦,沒有啦,欲知下情,請聽下回分解O(∩_∩)O
月黑風高夜終於真相大白了,原來邢少是“被耍流氓”的喲,難怪米小佧沒有和他絕交呢,因為自己使“美人計”在先呀。小妞你不乖呀,居然擾亂軍心,吃掉你吃掉你還是吃掉你!
☆、城池營壘21
邢克壘卻一定要她親口給個答案,溫柔地追問:“跟我好吧,好不好啊?”
他的語氣有著慣常耍賴的成份,然而其中蘊含的真誠卻不容忽視。
米佧忽然想到媽媽艾琳說過的話:“去爭取值得堅持的夢想,去愛值得愛的人!”
儘管現在她還不知道邢克壘是不是那個值得愛的人,可她願意嘗試。沒錯,她願意。
於是,米佧把臉埋在他肩頭,輕聲吐出兩個字:“好吧!”
相識至今,他們猶如戀人未滿的關係終於因為他的鍥而不捨,和她一句看似不情願的回答有了突破。為這兩個字,夜色都變得溫柔起來。為這兩個字,兩人的關係,豁然明朗。
月光如洗的寂靜夜晚,男人如視珍寶般擁著女孩兒,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微微收攏手臂抱她更緊,邢克壘好半天才略顯傻氣地說了聲:“謝謝!”至於要謝什麼,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更何況戀人之間,又何來感謝一說?一份感情要變成愛情,必定是要兩個人同時付出才行的吧。思及此,米佧悄悄抬起手臂想要回抱他,卻在手指碰到他軍襯時又靦腆地縮了回去,似嬌似嗔地要求:“你要對我好點哦。”
邢克壘笑了,微微嗔道:“小傻子。”
又說她傻!米佧微微掙扎著小聲抗議:“那幹嘛還喜歡我呀……”
邢克壘輕拍著她的背表示安慰,坦言:“沒辦法,我不喜歡女孩子渾身都是心眼。”
拐著彎說她,米佧不滿地推他:“你什麼意思呀?我都沒嫌棄你軍人的身份呢。”
邢克壘失笑,“嫌棄也晚了,你都答應了。”然後拿腔拿調地學她說話的語氣:“是誰剛才說‘好吧’的呀?”
“討厭!”米佧扁嘴:“你對我不好的話,我可是會反悔的。”
“那就試試看我會不會給你機會!”話音消彌,邢克壘扣緊她的腰,俯低頭。
在他的越野車裡,在他第一次“冒犯”她的地方,他終於名正言順地吻了她。
這是一個激烈綿長的深吻,米佧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一吻過後,邢克壘把米佧的頭按在自己胸口。
耳畔是他鏗鏘有力的心跳,米佧問出埋在心頭許久的疑問:“那晚你真醉了嗎?”
邢克壘所答非問:“你說呢。”
“那你幹嘛一直說自己醉了啊,明明醉的……是我吧。”米佧越說聲音越小,後來索性把臉埋在他懷裡。
邢克壘明顯很享受她的害羞,以玩世不恭的口吻回答:“因為我想為自己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