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求全?」我看看他:「我的姊夫,你做了兩件錯事:(一)勾引別的女人。(二)又回到姊姊身邊。豬八戒照鏡子,兩邊不是人。」
「我錯了。」
我笑笑,「你一句『我錯了』,兩個女人的心因此而碎,這種錯倒是劃得來。」
「我應該怎麼辦?」他抬頭問我。
「你不是已經辦了嗎?浪子回頭,狐狸精被鬥垮鬥臭,又有三兩個太平年可遇。」
「別挖苦我。」
「別人挖苦你幾句,你就受不了,」我笑,「人家的心碎了,除卻天邊月,沒人知。」
姊夫沉默了,然而男人的痛苦不過是男人的痛苦,抬頭間便忘得一乾二淨。
男人是一種完全不同的動物。
我問:「她叫什麼名字?」
姊夫說:「王玫瑰。」
叫王玫瑰的人並不多.我一怔。我問:「念香港大學歷史系的?後來在倫敦大學補過一張文憑?」
「你怎麼知道?」姊夫詫異。
「我怎麼知道?」我撐著桌子,「我是她小學跟中學同學!」
「這麼小的世界!」他驚嘆。
我很狐疑,「可是玫瑰不是那種女人。她不是那種跟男人夾纏不清的女人,她提得起放得下,她非常勇敢的,她──」
姊夫的目光使我停止說話。
我說:「我要去看玫瑰。」
「別去,她現在很不好過。」姊夫阻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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