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像姬亞般女郎畢竟少有,這我相信。玫玲年齡一大,忽然受環境汙染,她也尋找飯票,而不是尋找格烈哥利。(尋找格烈哥利的故事,你聽過嗎?)
我終於問她:「玫玲,你可愛我?」
她飛快的答:「當然。」
「如何?」我問。
「什麼如何?」她瞠目而視。
「如何愛我?」我憂愁地說:「羅拔白朗寧的太太伊莉酋白芭烈寫過詩給丈夫,開頭的兩句是『我如何愛你?讓我細數……』你沒有忘記白朗寧吧?我們在中學便讀過的。」
「我忘記了。」她不在乎的說。
我看進她的眼睛裡,那裡並沒有生命。我覺得這麼悲傷,她「死」去已經多年。
當夜我寫一封很長很長的信給姬亞,向她傾訴這件事。很明顯地我內心傾覆,太不愉快。
香港令我厭悶,整個地方是這麼虛偽,打網球都是為顯示高貴。沒有一塊空地,連散步的地方都沒有。我自然可以在這裡找份工作,數千元的薪水,成家立室,過枯燥乏味的生活,如果我愛玫玲,事情又完全不一樣。人們為愛情所做的苦事,是超乎你所能想像的。可惜我不愛玫玲。
我不愛她。
我甚至不喜歡她。
這些年來,我想像中的玫玲早已不是真實的攻玲,這點我非常的灰心,我對她不起,我不能走到她面前說:「對不起,這整件事是一個錯誤,讓我們說再見吧。」
我與父親商量如何應付。
「爹。我一點也沒有意思與玫玲結婚。」我坦白。
媽媽怔住,她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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