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見見摸向自己身後的那個匣子,這正在這時,克魯伊曼的劍已經架在他脖子上了。
“呵呵,看你拿劍都拿不穩的樣子,你應該根本不是克魯伊曼吧。”雖然幅度很微笑,可亨利三世依然發覺到眼前的這個克魯伊曼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著。對於一個劍皇來說,無論他拿什麼樣的劍,那麼,那把劍畢竟在他手握住的一瞬間,和他的身體融為一體,變成他身體的一部分,可是,這個人則不一樣,雖然他身上的氣息很有威勢,可他握劍的方式明顯不對,就好象一個壯漢硬要用繡花針繡花一樣那麼的不協調。
“哼,不愧是亨利三世,一看變看破了,老實告訴你好了,我的確不是福克斯?克魯伊曼,真正的克魯伊曼已經被我們永遠囚禁起來了,而我們的下一個囚犯就是你了。嘿嘿……不好意思了亨利三世陛下,麻煩您必須跟我們走一趟,還有,不要妄想把匣子當中的神器拿出來,在進入這間屋子之前,你的房間裡有什麼,我早就已經知曉了。”說罷,假的克魯伊曼很不客氣的將亨利三世推開,並將他手按住的匣子直接奪了過去。如果說,亨利三世有寫武技倒是不假,只不過,那麼一點兒本事唬人倒還可以,真的遇到強者,根本一點兒用不頂。
“那個東西是顆炸彈,你們若是亂用,會導致什麼樣的後果我可不管。”至始至終,亨利三世一直盯著‘克魯伊曼’手中的匣子,而另一個假的亨利三世卻一直盯著他這個正牌貨。“你想用這個和我一樣的人取代我嗎?”好半天,亨利三世才收回眼神問道。
“你說的沒錯,從今天起他就是你,而你必須要和我們走一趟。”‘克魯伊曼’露出陰鬱的笑容說道。手中的劍雖然和他是那麼不相稱,可他還是用力劃破了亨利三世脖子上的一層皮。亨利三世暗自吃疼,他堂堂一國的國王哪裡吃過這種苦。不過他心裡也有慶幸,他慶幸的是,自己最信任的保鏢在自己女兒那邊,這樣的話,緹雅就絕對不會有危險。
“你以為我會就範?可笑,想動手除掉我就趕快吧,我是一國的君王,是不會向任何人低頭的。”亨利三世冷哼的一聲把頭扭了過去,這個時候,他幾乎等於是放棄了他的一切,放棄了家族放棄了國家甚至連他自己的命也放棄了,為的只是趕快結束這一切,而不讓自己的女兒收到傷害。雖然他一直還弄不明白眼前的這兩個冒牌貨是誰派來的。“好,既然你已經有了死的覺悟,那麼我就成全你好了。”說著‘克魯伊曼’將劍一立便要結果亨利三世。
“慢著!”就在劍快要落下來的時候,亨利三世突然張口喊停了。“怎麼?你害怕了嗎?呵呵……害怕了就早點兒說,何必在這種沒有觀眾的地方逞英雄呢?快點兒起來,跟我離開這裡。”見亨利三世又求饒的醫院,‘克魯伊曼’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嘲笑。亨利三世自然把他眼底的嘲笑看得一清二楚,亨利三世心裡的不忿到達了最頂點,所以,他只能儘量平息心情說道:“我並不是想像你求饒,你的饒恕對我而言是一種侮辱。我現在想要的是真相,即使我死,我也想知道自己死在了誰的手上,而你們又是由誰派來的,我相信你們背後一定有著不得了的後臺才對,要不然,你們是不可能制住克魯伊曼的,當然,除非你之前在說謊。”
“我怎麼可能說謊?區區一個大劍皇而已,根本就不放在我的眼裡。不過你說的也對,既然我們敢來,就不怕你知道真相,因為就算知道了,也只會把真相帶到墳墓去而已……”說罷,‘克魯伊曼’的身上燃起了紫色的火焰,那火焰看起來燒的非常詭異,不但沒有一般火焰的灼熱感,但是卻在燃燒中不斷融化著他的表皮。短暫的數十秒種過去之後,冒牌‘克魯伊曼’的原貌顯現的出來。他的身材並沒有多少改變,可是面板的顏色卻異常雪白,眼睛和克魯伊曼的有些像,可不同的眼珠的顏色確實紅色的,一頭白色的短髮和頭頂上隱隱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