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口咬下,嚼著內與脆骨津津有味。
要麼說刑宇有眼利見兒懂得隨風使舵呢,我壞兮兮的吃下排骨,他也夾起幾根油麥菜放進聶笑的粥碗裡,邊放邊沒有良心的說道:“骨折病人要吃得清淡,來,多吃點菜~~~”尾音上揚,光聽調調就不是個好東西。
聶笑左臂彎曲呈90度,頭上包著繃帶,模樣已夠狼狽,現又被我們調侃一通,他臉色難看,面部肌肉抽上一抽,猛地將捏在右手的饅頭握住,稍一施力便將白白軟軟的東東攥成一塊可憐的廢紙團。
見狀,我與刑宇誰也沒忍住,險些將嘴裡的粥噴出。“哈哈哈哈——”瞧他那張臉呀,好難看,黑得快能與包公媲美!
抿動嘴唇,聶笑老大不願意的將“廢紙團”扔進粥裡用筷子戳,戳幾下後夾起來塞進嘴裡,邊嚼邊瞪著笑得前仰後合的我們。
要知道,看他生氣比踩井蓋翻掉的機率少多了。
晚飯的點兒,整整五層只有我們的房間最熱鬧、飯菜最香,溫暖最多!
飯後,我讓刑宇回去休息,他明天還要上學,總不能髒著臉、穿著破衣服去學校。
他走後我收拾碗筷,將它們通通放進食盒準備拿去水房刷洗,快收拾完時聽見聶笑問了這麼一句:“你沒什麼要問的嗎?”
聞言,我停下手裡的動作偏頭看他,他吃飽後就像懶鬼似的靠在床頭。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重新動手收拾,邊收邊道:“我如果問了你會告訴我嗎?”我採用反問方式,問時已心知肚明。
“不會。”乾脆簡短的兩個字,果真與我想的一樣。
我拎起食盒瞪他,半是埋怨、半是無奈的說道:“那你還讓我問什麼!”說完,撇著嘴出去刷碗。
站在水房池前我就鬱悶,他每次都是這樣,問了我又不打算回答。這樣問了與沒問有什麼區別?無非是多勾起我想知道的慾望。
說來慚愧,他的事我知道的甚少,他在外頭認識些什麼人、做過哪些事、說過哪些話,這些對於我來說全是未知數。X,可怕的未知數。
我曾經問過刑宇,問他們對將來的打算,他不說,總是讓我問聶笑。每當被拒絕時我都特鬱悶,心裡犯堵,心說了我要是從能他那兒套出話來還用得著問你小子嗎?
多年的事實證明,他們倆穿得是一條開檔褲,一左一右,走起路來配合的默契十足。
胡思亂想了一通,刷乾淨碗筷裝進食盒回病房。一進門便瞧見聶笑望著門口若有所思,見狀,我自行問道:“想什麼呢?”
他沒說話,收起若有所思換上懶洋,用命令的口氣說道:“明天帶點水果給我,把課本也帶來。”
聞言,我放食盒上桌的動作嘎然而止,眉梢狠抽,閉眼、深呼吸、張目,咬牙切齒,“好……”臭小子臭小子,真當我是使喚丫頭,還用命令口氣對我講話!
可惡!可惡!我在心裡罵,腦中浮現出一幅畫,畫中我拿著鞭子抽他屁股,邊抽邊猖狂大笑:叫我女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收起你那些噁心的想象。”我正逍遙快活,一道冰冷之音無情的穿射入耳膜。
我嚇得機靈連打,作賊心虛的看向他,他面上的冷意讓我險些咬舌。他不是人,不是人,怎地我每次心裡想什麼都知道?!
“幼稚。”他不屑冷嗤,鄙視從幽深黑亮的眸中流露。
“你——”我一生氣將食盒用力砸在桌上,胸口起伏加快。“好歹我也是21歲的女人,你能不能不用“幼稚”形容我?!”
他瞅著我發火不慌不忙,老神在在的輕揚右眉,薄唇碰動吐出四個字,“欲蓋彌彰。”
什麼?!
我聽了這四個字險些吐血,面上一陣燒、一陣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