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你這番黑白顛倒的本事還是入你那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如出一轍!”
司馬宇辰眯起的眼睛目光如匕首狠狠的剜在王瓷錦的臉上。
王瓷錦摩挲著展令揚的指甲:“林靑薔為了對付我,用身體交易獲得周巖的勢力資助,要滅了我王家,毀了我,毀了我的孩子,你如今竟然是非不分說我害得她**?!呵呵,司馬宇辰,你的心,你的腦子還能更瞎嗎?!你的寶貝未婚妻命人在我幾歲的兒子身上注射了精神藥劑,他過小的身體承受不住那劑量,幾番在手術檯的生死線上掙扎。如今仍舊昏迷不醒!我不過是將她注射在我兒子身體裡毒品,也給她用上了,怎麼,我是魔鬼,那你的未婚妻是什麼?!司馬宇辰,你敢說嗎?”
司馬宇辰眉頭緊蹙,他只知道林靑薔參與了綁架唐君晟的計劃,並不知道里面的詳情。那從小就被他呵護這長大的林靑薔,真的對那孩子做了那樣的事情?他想否認,可是他也知道王瓷錦不屑於欺騙他!
“那我司馬家呢?如果薔兒真的對你的孩子做了……那等事情,我司馬家可沒有傷害了你兒子,傷害你王家!你這幾天的所作所為令我王家損失慘重,你如何解釋?”
望著眸色有些清明的司馬宇辰,王瓷錦眸中的冷意少了幾許,“你們司馬家助長了林靑薔的氣焰,助長了她想要殺我毀我王家的信念,你們司馬家可是她背後的後盾。沒有你們司馬家對林靑薔行為點起了綠燈,令她的所作所為暢通無阻,又怎會有我生死不明躺在床上的兒子,又怎會有我王家,展家的嫡系力量削弱,分散和背叛。司馬宇辰,你要我的解釋,那你又打算給我什麼解釋?!”
司馬宇辰頓時啞口無言,這幾天被家人責備,控訴,被林靑薔的慘劇折騰的腦袋開始冷卻。他想要反駁,想要公道,可如今雙方都損失慘重,唐君晟更是生死未卜,他沒有了強硬的資本。
展令揚吃酸了,他知道王瓷錦本就不用這麼解釋,可她卻這麼做了,說明司馬宇辰這個人是她王瓷錦認可的。至少王瓷錦欣賞司馬宇辰這個男人。展令揚捏住王瓷錦的手心,王瓷錦困惑的抬頭,當看到展令揚眸底的嫉妒時,她激動的心情逐漸的平息,整個人如水般平靜了下來。臉親暱的在展令揚的胸膛磨蹭。
司馬宇辰頹廢的抱著頭坐在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整個人什麼話也不說,氣息悲愴,他事先因為查不出太多關於王家的實情,所以也只能模模糊糊的從林靑薔的隻言片語和手下的人查出的一些簡單的事情推測出的可能發生過的故事。就這樣打上門,不過是賊喊捉賊!難堪和痛苦席捲了他!
王瓷錦和展令揚他們倆也不出聲。王瓷錦更是因為這幾天極度的疲憊和心累在展令揚的懷中朦朦朧朧的打起了盹。展令揚心疼的最大範圍的令王瓷錦睡得舒服,並令他的身體接觸王瓷錦的身體,給她儘可能保持溫度。
一個鐘之後。對展令揚來說不過是一瞬間溫情的凝視,對王瓷錦來說是一場未做完的朦朧的夢,對司馬宇辰來說卻是一個世紀心靈的折磨。
司馬宇辰抬起頭,雜亂的發和痛苦的表情,悲愴的深眸,沙啞的嗓子,“放過我司馬家吧,司馬家欠你們的,我來還。”
展令揚緊了緊睜開半困半醒雙眸的王瓷錦,低聲道,“錦兒,你說呢?”
王瓷錦側頭,望著司馬宇辰許久,擰緊的秀眉下眸色閃過的情緒令人看不清。她的聲音帶著剛剛醒來的倦意:“玄一。”
房門處的玄一一張銀質的面具閃著質冷的光。俯身聽候著王瓷錦的吩咐。
王瓷錦:“司馬家的所有打擊行動就到今天為止。”
“是。”玄一站直身體退出。
所有的人都聽明白王瓷錦話中的意思,放過司馬家可以,但是對司馬家的一切手段必須要等到今晚零點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