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媽媽餓了自會到廚房取,你不用忙活了。快點去陪爺爺用餐吧。”王瓷錦的聲音透著緊繃的慌亂。
唐君晟臉上嚴峻極了,凝重且沉鬱,他腳一踢,房門被剛訓練了幾天的他踢壞了,“媽?”
唐君晟一踢開門就衝了進去,此時他已經考慮不了自己一個小孩子闖進有危險的房間時多麼不合時宜的舉動。進去後的他困惑的看著王瓷錦的背影,背影很熟悉是他的母親沒有錯。只是唐君晟覺得好似是自己的錯覺,他覺得他的母親好似‘粗壯’了。“媽,你幹嘛揹著我,不轉過頭啊?”唐君晟對著始終揹著自己的母親感到不解和傷心。懷疑著自己是不是因為這幾天一直都是跟王扶綏在一起,所以王瓷錦生氣了?
“媽媽,這不是正在忙著嗎。君晟,你都訓練了大半天了,你先去大廳用飯吧。”王瓷錦身前的桌子上確實擺著一桌子的瓶瓶罐罐,還有凌亂的紙張和筆。王瓷錦的腳邊更是碎了一地的瓷片和汙漬。
唐君晟掏出了王扶綏送給他的小匕首,一步步緩慢的靠近王瓷錦,“媽,我現在正累著呢,不餓。我來幫忙好不好?”
王瓷錦聽著唐君晟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心裡越發的急切了,“不用!”王瓷錦突然間發覺自己的聲音太過尖銳和過分,她急忙的緩和了自己的聲音再次說道,“君晟,真的不用。這裡有媽媽就好了。媽媽只是在研製一種解藥,很快的,你先出去好不好。”
還沒等王瓷錦勸說完唐君晟離開,唐君晟就已經走到了自己左側,直逼自己的側臉。王瓷錦沒有辦法,只好無奈的轉身,望著唐君晟。
“媽,你只是在幹嘛?”王瓷錦熟悉的雙眸令唐君晟一身冷冽和緊繃鬆弛。
“沒幹嘛。媽媽只是在研製一些藥物而已。”王瓷錦扯了扯纏住了臉蛋的紗巾。原來王瓷錦已經穿好了一件寬大的袖子的長衫,腿上的墨綠色長裙更是搖曳到了地上。臉被紗巾蒙上了,雙手套著兩隻膠手套。
“可你,為何,為何穿成這個樣子啊?”唐君晟對著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王瓷錦感到詫異和困惑。
王瓷錦的眼睛轉了個圈:“這裡有花蚊子,所以媽媽穿得有些嚴實些,不想讓蚊子咬著了。”
“花蚊子,有嗎?這幾天我怎麼沒有看到?”唐君晟巡視著王瓷錦的四周。
王瓷錦無奈的攤手:“怎麼沒有,媽媽都被咬了一口,這不媽媽正在製作一些防蟲蟻的藥水。好了,你就先去吃吧,都累了一早上了,吃飽了就睡個午覺,下午還有的你累著呢。”
“好。”
王瓷錦聽著唐君晟給關門的聲音,無奈且無力的她扯下了臉上的紗巾,抓了一旁的鏡子,她望著鏡子裡那令人不堪目睹的臉時,沮喪極了。用手輕觸,雖然不再又麻又同,可卻是實實在在的紅腫不消。王瓷錦有些煩躁瞪著一桌子的瓶瓶罐罐,有些抓狂了。花了幾近一個上午的她,用舌頭品著紅蟻粉解藥的成分。可是配來配去總是不對勁,不齊全。她一時間也找不出原因在哪裡。想問王逸風,王瓷錦知道那是不可能從王逸風嘴裡知道答案的。可是要頂著這副不人不鬼的模樣,不能和唐君晟真正的碰面,王瓷錦滿心都是急躁。更別提那遠在千里之外正在等著她的展令揚了!
“君晟小娃娃,你媽呢?”王扶綏接過侍人給他盛的飯大口的嚼了起來。
唐君晟坐在了他做習慣的位置上,接過筷子,“媽媽她正在配些防止蚊蟲叮咬的藥水。說是不來吃了,想吃的時候她自會到廚房領。”
王扶綏挑眉,望著王逸風,“她?”王扶綏挑了下眉頭。王逸風對著王扶綏微微點頭。
王扶綏頭大了,他有些惱有些不解,“你手上不是有那藥嗎,給她不就完了?”
“自己惹下的麻煩自己解決,我為何要幫她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