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請報告,並計劃在香港迴歸前完成發射任務。據當時參與了該計劃?費預算工作的?航天總公司綜合計劃司的一位同志回憶,整個工程的?費預算大約4億元,其中測控系統的?費為億元。至於?費的來源,###總理有意向從總理的準備金中籌集2億元,由國家計委籌集2億元,所以?費問題不太大。
當時,這個方案也叫“嫦娥工程”,由於對月球探測尚未提出一個完整的發展規劃,缺乏長期和有深度的科學探測目標,而且國家的航天技術基礎還沒有像今天這樣紮實,科學研究的價值不十分明顯,再加上工程開始論證後很多單位的研製費用“猛漲”,導致這個報告被國務院領導否決了。後來,宋健同志專門寫信給中科院院士、仍然在作月球研究的歐陽自遠,囑咐他一定要吸取這個教訓,第一要有明確的探月目標,第二不能向國家要錢太多。
早在1979年12月,聯合國和平利用外太空委員會就起草了一份《月球?議》;?議共21條,確定了月球探測和開發的三項基本?則:禁止把月球作為軍用;自由探索;月球及其資源為人類共同的繼承財產。然而,自1984年7月?議?聯合國批准生效以來,只有智利、墨西哥、摩洛哥、澳大利亞、奧地利、荷蘭、菲律賓、烏?圭和巴基斯坦等九個國家在?議上籤了字。
航天白皮書的味道(1)
從熱情衝動到理智縝密,月球探測的論證在?歷了兩次反覆後更加務實了。
20世紀90年代初,繼美國和蘇聯之後,日本也向月球送上了一份禮物,驕傲地成為了世界第三個“月球國家”。1995年時任“863”計劃航天領域首席科學家的閔桂榮院士等人有點坐不住了,他們不無憂慮地看到,在人造衛星、載人航天和深空探測這航天科技三大領域中,深空探測至今還是我國的空白點。他們的憂慮不再是出於單純的政治競爭,更多地是想到了在未來空間資源的分享中,作為一個發展中大國的人權和利益。因為他們在研究國際航天活動的發展趨勢的時候,發現了一條清晰的脈絡,人類的航天活動在?歷了空間技術的研究應用階段之後,必然地要走向空間環境的研究和利用階段。於是,他們再一次鄭重地提出了“中國也要搞月球探測”的建議,並組織成立了“863月球探測課題組”,期望把月球探測作為深空探測的起點加以推動。
在給國家的報告中他們寫道:“我國已?掌握衛星技術、運載火箭技術、測控網技術和發射技術,我國有一支技術雄厚的衛星技術研製隊伍和空間科學研究隊伍。我們對月球探測器和月球科學跟蹤研究了多年,因此,我國開展月球探測活動條件已?完全成熟。”
這些平時富有?養、不動聲色的科學家甚至有點激動:“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月球的戰略意義、政治意義、?濟意義遠在南極之上。”他們在論證報告中很豪邁地寫道:“拿出當年進軍南極的氣概,探月活動不需要跨世紀,爭取在建國50年大慶前實現首次中國的探月活動,加入月球國家的行列。”
這一課題組的論證工作得到了“863”專家委員會首席科學家閔桂榮和王大珩、陳芳允、王永志、孫家棟、楊家墀、王希季、屠善澄及陳述彭等十幾位院士的肯定。從技術上講似乎不存在突破不了的難關了,但是國家有錢來進行這樣大的投入嗎?前幾次探月計劃的擱淺,多多少少也與國家掏不出過多的錢有關。據航天著名專家屠善澄先生回憶,在討論探月論證報告時,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王炯研究員從政治?濟學的角度對我國開展探月工程可行性的分析十分精闢,給大家增添了極大的信心。王炯拿出了一組資料,我國當年的GDP水平與美國20世紀60年代相當,美國阿波羅登月計劃共投入了250億美元,我們只拿不足他們1/10的?費來進行探月,國家的?濟實力是完全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