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爾普通跪倒,“奴婢不敢,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我不管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只不過,你的家人在本宮的手裡,只要懂得規矩,本宮自然不會虧待你的。”陽平冷眼相對,賽爾更加的心寒,轉身從裡面退出來。
紫楚在宮裡靜靜的坐著,窗外開始起風了,一陣陣的,拍打著窗戶,讓紫楚心裡不是滋味,嫁過來連丈夫的面都沒有見過,以後怕是也見不著了,她起身想要去床邊,一個白色的黑影從窗前閃過,紫楚詫異的看了一眼,轉身繼續向裡走,忽然房間裡所有的燈都熄滅了,紫楚猜測可能是風太大了,想要把窗戶關上,伸手過去的時候,一個披頭散髮,臉色蒼白的女人站在窗戶邊,舌頭伸了很長。
紫楚被嚇了個半死,硬撐著問,“你到底是人是鬼,為什麼要來恐嚇本宮。”
“皇嫂,你怎麼能心安理得的坐在這裡,我死的這麼慘,難道你就可以這樣心安嘛。”
“你是延陵?”
“難道還會有第二個死人會叫你皇嫂嗎?”
“魏嬤嬤。”紫楚顫抖的聲音喊了一嗓子,白影沒有想到紫楚會這樣去做,慌張的向西苑跑去,紫楚清楚的看到,她的影子,心中悵然,只要不是延陵的魂魄就好,她看著魏嬤嬤她們追過去的身影,“都別追了,魏嬤嬤,你進來一下,其他人都散了吧。”
“皇后娘娘為什麼不追上去,揭穿那個人的陰謀。”
“宮裡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從皇上的走,到延陵的死,即便陽平再不懂事,也是皇家的血脈,本宮暫時還不想趕盡殺絕,更不想讓母后平添煩惱,算了,就當沒有發生過,安頓下去,誰也不許提及今晚之事。”
“諾。”
國嬤嬤聽到訊息,信步跨進太后的寢室,“太后娘娘,華陽宮的那位又開始興風作浪了,奴婢聽說,她剛才扮鬼去了皇后娘娘那裡。”
“是嗎?那皇后是怎麼處理的?”太后靠在床頭問。
“皇后倒還淡定,喊了人,但又沒有讓去追,而且還囑咐身邊的人,不許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您說皇后娘娘是不是想要袒護陽平公主,那她們就是一夥的。”
“既然是一夥的,幹嘛還要去扮鬼嚇人,其實,皇后不想讓這件事情聲張,哀家推測,她不是想袒護陽平,只不過覺得現在是多事之秋,再添上陽平這樁,朝堂之上的事情就更不好處理了,畢竟是嚴耿未過門的媳婦,他多少都會出手的。”
“不會吧,嚴耿可是三代重臣。”
“哎,此一時彼一時,他前些時候不也是為了陽平與鎖裡的婚事,而稱病不出嗎?”
“嚴耿是不想得罪太后娘娘,才這樣去做的。”
“你說的很正確,如果是忠臣,怎麼可能為了兒女之情而做出這樣不堅定的立場,很顯然,他也會考慮自己的個人利益。朝中人心叵測,就拿德武來說,這些年也一直再向哀家所要兵符,自從先帝去世,兵符下落不明,育德又去了古瓦國,這次延陵出事,德武那裡要是再生出事來,哀家還真是擔心有些撐不住呢。”
“放心,太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奴婢相信太后的仁慈,老天爺是看得見的。”
“但願吧,別忘了明日去嬌房殿伺候皇后上朝,她第一次去,你也要跟去,有什麼不合適,要及時跟哀家回稟。”
“諾。”
德武焦急萬分的坐在營帳之內,兒子的性格內向,一貫自卑,本想著藉助延陵的氣勢,能讓兒子好一點,可延陵死了,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瑞敏早就洞察大到德武的心思,在營帳外轉了一圈,想馬房而去,“今日都喂足草料了?”
馬伕一看是他,趕緊回答,“將軍放心,一切都弄好了。”
“我們和古瓦國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