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方面為了德武的事在煩心,另一方面就是為了鎖裡的死而鬧心,七天過去了,各地衙門均為查到有無名屍體的下落,甚至連兇手的一點蛛絲馬跡都未能找到,先不說嚴耿如何,單是陽平鬧起來,他也是一頭霧水的。
果不其然,怕什麼來什麼,嚴耿最終還是找上門來了,“是嚴丞相,身體可好些了。”
“回稟皇上,老臣的來意不用說,皇上也是知道,犬兒無緣無故被人殺死,如今屍體仍舊下落不明,老臣寢不能寐,食不能入,懇請皇上儘快找出原兇,還老臣一個公道,還天下一份太平。”
“朕何嘗不想早日有結案,算了,這件事朕會親自責令下面去辦,嚴丞相大可放寬心,朕一定會抓住原兇,給你一個公道。”嚴耿說完從上書房出來,其實來的時候,他已經料到,自己今天不會問出結果,但是有一點可以斷定,皇上是坦蕩的,而太后心裡一定有鬼,可是她殺了鎖裡,又能幹什麼呢,讓自己痛苦,讓陽平難堪,可這些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太后這樣去做根本沒有意義的。
嚴耿百思不得其解,皇上凝神注視著書案上的卷中,按照書卷的記載,國嬤嬤一家是因為其而受到連累,太后據理力爭,才讓先皇勉為其難的繞過了國嬤嬤,有一點讓皇上費解,既然當事人都能豁免,為什麼要連累上百口子挨宰呢,這樣做不合情理呀。
當初的老人趙嬤嬤已經死了,現在要想知道以前的緣故,怕是難了,皇上在房間裡徘徊幾圈,頓了頓,“小惠子,準備轎子,去太后那裡,對了,從邊疆進貢的血燕,給連昭儀送過去,一部分給朕帶上。”
小惠子麻利的去準備了。
國嬤嬤處理好事情,從容的走進來,讓其餘人都退下去,“太后,嚴耿剛才話裡有話,奴婢覺得怕是要生是非?”
“哀家既然做了,就沒有怕過,何況是皇陵,那裡只有哀家和皇上有權利去檢視,延陵是哀家的女兒,即便有一天,嚴耿說服了皇上,要去延陵的墓穴檢視哀家只有有一口氣在,就死拼上一死,也要保全延陵的幸福。”
“奴婢以為,以嚴耿的心思還不至於想到太后身上,奴婢大膽猜測,可能是陽平公主想到什麼,才會讓嚴耿進宮試探。”
“你剛才去皇陵是不是聽到什麼?”
國嬤嬤閃爍其詞,“奴婢聽聞前幾日曾經有人去皇陵四周打聽過出事那晚有沒有人出入皇陵的事情,而且根據守衛皇陵的奴才們描述,這個人極有可能是陽平的貼身婢女賽爾。”
“這個小丫頭倒是讓愛家刮目相看了,上次冒雨進宮的那份勇氣,哀家就應該是料到了,她或許就是壞事的根源,但念上延陵大婚三日內,沒有處置她,倒讓她越發的了得了。”
“那奴婢這就派人去做了。”
“算了,哀家不在意的,倒是德武那邊,你要抓緊,一旦被皇上把事情查個清清楚楚,皇上的身世就有可能被查出來,要知道,皇上的身世是不容外人知道了,果真到了那一天,哀家或許都是保不住你的。”
“奴婢明白,已經傳話,晚上過去。”
“回稟太后,皇上來了。”
“皇上今天怎麼得空到哀家這裡來了,該不是嚴耿又鬧到你那裡去了吧。”
“嚴耿倒是去了,什麼是都瞞不過母后,不過兒臣一時還想不出好的辦法,能夠讓事情的緣由大白天下。”皇上說著,讓小惠子將準備好的燕窩拿出來,“這是邊疆進貢來的,難得的上品,兒臣特意為母后拿過來,您還是多滋補一下身體吧。”
“還是皇上心細呀,說吧,到這裡有什麼事,皇上是哀家生的,心思自然哀家也能琢磨一半的。”太后讓國嬤嬤為皇上奉茶。
“兒臣是想知道,國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