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現在這種場合,樸雅卡·喬普拉的心情快速好轉,甜甜的笑著說道:「好啊。」
羅南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早點睡吧。」
第二天,羅南先去科赫影業與託尼·科赫簽訂了《諜影重重》專案的相關協議,又跟著託尼·科赫去遞交申請,一直忙碌到中午,才返回酒店陪同樸雅卡·喬普拉去附近的迪奧門店,購買了最新季的服裝鞋子和飾物。
很多人都說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但女人的氣場和美麗,更多時候都是用錢堆出來的。
在迪奧門店的豪華換衣間中,試過一件件晚禮服,又試穿普通時裝,還有專門的服務員在根據她的尺碼送鞋子過來,樸雅卡·喬普拉只感覺如同身處於夢境之中,以前羨慕的生活,如今觸手可及。
這也更加堅定了她去洛杉磯的決心。
試穿之後,羅南一口氣給她買了兩套晚禮服和三套日常時裝,還有相應的鞋子與配飾,刷了足有五萬美元。
羅南昨晚很開心,自然也會讓女伴開心。
說起來,他欣賞的終歸是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對待女伴的態度,而不是哈維·韋恩斯坦。
大家一起開心,高興了就湊在一起玩,不開心了就分開,好說好散。
向卡門·凱絲表白失敗,羅南也漸漸放棄了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
至於在好萊塢弄個水晶宮,那更是幻想之中的幻想。
以好萊塢女性的開放,用不了多久,連腦殼都會變成綠色。
回到酒店,樸雅卡·喬普拉開心的躲在房間裡擺弄新買的衣飾,羅南找出上午從託尼·科赫那裡拿來的一些德國電影的相關資料,翻看了起來。
相比於英國和法國,德國電影業更加不堪。
從九十年代初以來,德國電影業每況愈下,德國觀眾對「德國產」電影實在不感興趣,根據資料顯示,德國國產片的觀看人數只佔影院觀眾百分之十,電影院的生存基本靠美國大片維持。
究其原因,主要是德國人過於強調電影的純藝術性,大部分德國電影色彩晦暗、過於注重心理描寫、偏愛表現人性的扭曲方面,缺乏觀賞性和娛樂性。
觀眾看完德國電影常有一種不可言狀的壓抑感,用託尼·科赫的話來說:德國電影往往以傳教士般的熱情,企圖用一種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姿態向觀眾灌輸理想和進行說教,影片中晦澀深奧的對白,書生氣十足的電影指令碼,把德國電影推到享受和消遣的對立面。
就算是這樣,德國電影能維持現在的局面,也是得益於德國政府的大力支援。
德國政府每年在電影業上補貼高達近4億美元,而德國電影幾乎沒有一部不拿政府補貼的。
這既是好事,也是種壞事,大額度的補貼,也會讓電影更加脫離觀眾和市場。
反正由政府買單,我想拍什麼就拍什麼。
羅南猜測,類似這種思想,在德國電影圈子當中肯定很常見。
大部分導演,都是些天馬行空的傢伙,不給他們套上枷鎖,拍出來的東西絕對能讓製片公司吐血。
羅南不禁想到了託尼·科赫說的那個電影專案,如果專案真的不錯,一家好萊塢電影公司跟德國電影公司競爭,優勢應該很大。
當然,晦澀難懂的文藝片例外。
德國這邊,最大的價值還是退稅政策,雖然還有一個柏林電影節,但跟坎城電影節商業範圍濃厚不同,柏林電影節上的影片帶有更加濃厚的政治色彩,這會侷限電影的價值,羅南也沒考慮過到柏林電影節上淘片子。
羅南不想碰純粹的政治類題材,想要儘可能開啟廣闊的世界電影市場,沙海娛樂拍攝的片子,第一要素永遠是娛樂性。
「你看這身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