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道:“你怎麼來了?”
蕭靖西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趕過來的,看著她眼睛亮晶晶的,閃著喜悅的光。
他一走進就握住了任瑤期的手:“你……”
任瑤期發現。蕭二公子的手心裡居然是溼的,她笑著止住他的話:“現在還不能確定。先回去再說吧。”
蕭二公子二話不說,彎身一把將任瑤期抱了起來。
任瑤期雙腳離地。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抱住了蕭靖西的脖子穩住了自己:“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看了看四周,還好這裡除了自己帶來的丫鬟之外並沒有外人,可是她還是覺得很是尷尬羞囧。
蕭靖西將她抱緊了,低聲道:“我抱你回去。”
任瑤期掐了他一把:“不行!你快放我下來!讓人看見了成何體統!”
蕭靖西抱著她往前走,一邊任性地道:“看見就看見,誰敢亂說。”
任瑤期惱怒道:“蕭靖西!你放不放我下來!”
蕭靖西的步子立即停了下來,任瑤期只有在真正發火的時候才會連名帶姓的叫蕭靖西的名字,蕭靖西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輕輕的把任瑤期放了下來,手卻是放在她的腰上不肯動。
“那我扶著你走……”蕭靖西眼巴巴地看著任瑤期道。
對上他的眼睛,任瑤期只能望著天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不管他自己往前走了。蕭靖西連忙亦步亦趨地跟了,手還在她的後腰上。
好在這會兒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人也都集中在那邊宴客的地方,所以一路上除了遇上幾個王府裡的侍女之外並沒有遇上其他人。
被蕭靖西扶著回了昭寧殿,任瑤期才發現龔嬤嬤已經坐在殿中等著了,不由得看了蕭靖西一眼。
蕭靖西低聲道:“是我讓人去請龔嬤嬤來的,她號脈很準。”
任瑤期正要說話,卻聽到外頭又有人進來稟報道:“公子,張大夫請來了。”
任瑤期看蕭靖西。
蕭靖西讓人將張大夫請進殿來,然後對任瑤期解釋道:“如果是身子不適就讓張大夫看。”
任瑤期沒脾氣了。
龔嬤嬤看到兩人進來的時候,顫巍巍地起身行禮,被蕭靖西親手扶住了:“嬤嬤勉力,勞您幫她號號脈。”
龔嬤嬤笑著摸了摸蕭靖西的手,笑出了一口豁牙:“放心放心,有嬤嬤在。”
蕭靖西扶著任瑤期在炕上坐下了,龔嬤嬤微涼的手指摸上了任瑤期的脈。在龔嬤嬤把脈的期間,整個內殿裡靜的掉落一根針都能聽見聲音,丫鬟婆子們屏息看著,似乎是想要從龔嬤嬤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上看出結果來,那位被請了過來的張大夫也默不做聲地坐在一邊不敢出聲。
蕭靖西坐在任瑤期的旁邊,緊緊握著她的另外一直手,別人的視線都停留在龔嬤嬤臉上,他卻是一直注視著任瑤期。
龔嬤嬤把了一次脈之後有又讓任瑤期換一隻手給她,蕭靖西便將任瑤期的手放開了。
這樣反覆把了兩次脈之後,龔嬤嬤終於睜開了眼睛,對著一屋子乾巴巴看著她的人露出了一個笑:“少夫人……是喜脈。”
龔嬤嬤的話音才剛落,幾個丫鬟婆子都高興地驚撥出聲來。
桑椹歡喜地道:“奴婢這去告訴王妃這個好訊息。”
蕭靖西緊緊握住了任瑤期的手,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笑,任瑤期也看著蕭靖西,兩人都沒有說話,可是這一刻他們的眼中卻是隻看得見對方,就連周遭的嘈雜聲都被拋到了腦後。
這一刻,任瑤期覺得自己心裡湧上來一股難以言喻的酸痠軟軟的感覺。
直到外面有人稟報說王妃來了,任瑤期才移開了眼睛,站起了身。
王妃是急匆匆的走進來的,任瑤期還是第一次看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