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的人看到眼前的場景都帶著滔天的恨意和殺意。發出不甘的怒吼恨神不公。讓他們自相殘殺視他們如掌中玩物。
“遮蓋天地的陣法被破壞了。”
“沒有辦法讓這些螻蟻自相殘殺來獲取本源精華了。”
“只能親自動手殺戮了。”
“這些螻蟻的血好髒啊!”
“走吧,幾萬年沒有走出神墓了,出去看看也好。”
“誰叫咱們幾個弱而且資質也不行,每一次都是最先去處理這些叛亂的。這些年都快煩死了!”
而此時的李清軒則是漫步在這神墓之中,似乎越往深處走去,就越發的出現一些晶瑩的血色晶塊。越往深處去血色就越是濃重。
到了中心已經是一片血色的汪洋大海。
這種血精似乎要用簡單的數量堆砌要無數年啊!這裡應該有別的什麼才凝成這樣規模的血海。
一步步走向深淵,至於血海上浮空的島嶼只是個空殼而已,真正的大傢伙在底下的深淵裡。
踏步而下底下的深淵之中光芒柔和,一具具血棺按照這方天地的星辰排放著,按這陣勢流轉,往上空看似乎天上的星星就在眼前觸手可及。
一具具身軀似乎帶著天地的精華。陣勢隔開血海星光燦爛卻有著一絲猩紅混在其中極度扎眼。
一道蒼老的身影隕落在陣法保護的頂端仰望星空。
找到了。話說,這神族怪怪的。原來在這裡出現了差錯,我就說吸取了時代最精華的部分怎麼感覺不對勁,原來不一樣的視角真的有許多不一樣的東西。
估計得有段時間了才能走完這一節河流。
唔,還有些許執念,可以交流。
一滴晶瑩的水滴出現在指尖。滴在骨頭上覆蓋殘骸。血肉復甦,靈魂華光照耀靈臺。
一道優美的身影臥在防護之上。眉頭微蹙然後舒展張開。狹長的睫毛顫抖的張開。一雙如同秋日池水清澈見底卻沉著色彩斑斕樹葉的眸子畏懼的看著李清軒。
“嗯,你們這裡是哪裡啊?我有點迷路了。”
“強者,您只是要問路嗎?”
“嗯。”
“這裡是神眠之鄉。諸神沉眠之地。”
“額,啥意思?”
“就是神族的墓地。不知強者名諱。”
“叫我旅人就好。”
直接踏步準備踏入領入陣法的光門。
“那個沒有神族血統會被攻擊的!”
而李清軒踏入光罩以後有些茫然的看著門外的女子。女子興沖沖的踏進光門。
“不知道旅人您是神族哪一脈的老祖。”
能逆轉生死的大佬,一定要留下一點好印象。
“我啊!只是路過而已,這陣法對血脈達到一定程度的生靈都不會攻擊。我不是哪一個老祖。”
“額!是這個樣子啊!我在神墓裡實在待不住就偷偷溜出來了。結果被血海侵蝕沒有回到陣法。咦,這血海怎麼沒有侵蝕我。”
看著身上的光膜發呆,原本侵蝕神體好似熱刀切黃油一樣。現在卻被擠開。畏懼著身上的力量。
快步跟上,無論走的多快還是落在李清軒身後一步之地無法跨越。
一步步走著,光罩的中心矗立著一棵樹,葉子託舉星辰的巨樹。
好久不見!神樹。
“前輩我族神樹之地我不能亂逛的。”
“是我的話就可以帶你去走走。去不去?”
“好呀!我還沒有近距離見過神樹呢!母親說神樹花開的時候很好看的。”
“或許今天你可以見見,這樹開花可不容易。”
“據說,神樹開花時會映照諸天星辰我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