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離去的時候定下了。可自己還回不回來。不知道隨便吧!
李清軒向著未來而去。而整個長河的 未來雖然大體既定,卻如枝蔓叢生,岔路無數。那些潛在的不同走向隱匿在世界各個節點,仿若未經翻閱的秘史,靜靜蟄伏。哪怕無人見證、鮮有人知,它們亦是真實存在過的可能。
當某一未來路徑脫穎而出、化作眼前現實,其餘分支並未徹底消散。它們似涓涓細流回歸江河,化作養分融入當下,夯實這份既定現實的根基。就像一場棋局,落子前無數步法在腦海預演,一旦敲定一子,那被捨棄的設想,也悄然助推著後續局勢,讓每一步現實都走得更穩,承載起往昔抉擇的重量,一路鋪就往後的漫漫長途。
而李清軒需要做的就是將過去已經被埋葬的現實。接進來成為現實。坦白來說,李清軒可以把過去已經消失的節點重現出來成為現實但是這個世界遭不住啊!
這玩意馬上就碎了。撐不住自己這樣亂來了。因果時空的動盪是依靠這個世界的根基支撐的。
而原始界那個根基雖然一直都在但是一直都是稀碎的狀態要是自己再亂來估計稀碎了。這就是為什麼李清軒不直接在這個世界隔著時空殺敵的原因之一。
這玩意來幾次時空直接稀碎了。自己雖然不怎麼在意這些東西。但是也不是那種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傢伙。
有點子放不下。也沒有太特別的放不下。
處於之間吧。
李清軒自己永遠都是這幅鬼樣子。
李清軒看著眼前的時光長河。也不知道自己是看著呢還是去參與呢?好懶啊!自己不想動一點點都不想動。
懶病又犯了。
李清軒站在時光長河之畔,心像是被一團亂麻纏住,有個點子在裡頭窸窣作響,擾得他心神不寧。說放不下吧,那點子又沒獨特到能在記憶裡燙出烙印、勾著靈魂非去實現不可;可要徹底丟開,卻似有根無形絲線牽扯,斷不了個乾淨,就這麼不上不下地卡在心間。
他暗自嘆氣,自己啊,永遠是這副扶不上牆的懶散模樣。
雙腿仿若灌了鉛,重得抬不起分毫,身體更是被一股無形的倦怠緊緊裹住。眼前,時光長河波光粼粼,湧動著往昔與來日,他眼神空茫地望著,像是看著,又似靈魂出竅般遊離其外。參與進去?光是念頭一閃,疲憊感便如山洪傾瀉,瞬間將那點剛冒頭的衝動拍滅。唉,這懶病又犯了,且來勢洶洶,把他渾身的精氣神都抽了個乾淨,只剩滿心的無力,只想癱在原地,任時光呼嘯而過。
看著兵器一點點沉入時光長河的分割未來與現在。看著未來的那個時代李清軒好像在一點點融入時光。
身軀似乎漸漸化成光雨。瞧見另一個自己正緩緩融入時光的洪流。身影先是變得虛幻透明,邊緣似被柔和光芒暈染,而後身軀竟一點點拆解、消散,化作細密璀璨的光雨,紛紛揚揚飄灑向無盡的未知。每一點微光,都似承載著一段往昔記憶,隨著消散融入,彷彿要將他此刻的所有,帶去另一個時空。直到李清軒眼底閃過一絲絲的殺意。整個長河似乎停滯了。
李清軒可沒有這個想法啊!這個時光長河的支流之靈活夠了。時空長河因為李清軒完全停滯不前。
像是被一隻無形巨手猛地攥緊,湍急水流瞬間凝為靜止的冰瀑,周遭的一切喧囂戛然而止。緊接著,之前散入長河的微光陡然一顫,竟飛速交織、拉伸,化作一條條粗壯的鎖鏈。這些鎖鏈仿若靈動的銀蛇,帶著往昔記憶的餘溫,朝著那原本不可見、不可觸控的時光長河支流蜿蜒而去。眨眼間,支流像是被牢牢禁錮,周身泛起微光,竟從縹緲虛無化為實質化,恰似一條在日光下熠熠生輝的琉璃棧道。
李清軒眉頭緊皺,眼中寒芒未消,殺意仍在翻湧。他身形一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