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羽兒。”
我一把拉住他,轉到樹後。
他吃驚地看著我。
我噓了一聲,小聲道:“我有個計策。”
“什麼計策?”
“當著楚國王太子的面,你和呂不笑演一齣戲。”
“演戲?”他直愣愣地看著我。
“越火爆越好,最好讓那位楚國王太子看得流鼻血流死。”
“……你是說……”贏衍目光一點點變幻。
“對對對,贏衍,你太聰明瞭,一點就通。要是呂不笑害羞,你就來個霸王硬上弓。”
贏衍的嘴唇發白:“你……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我握住他的手,使勁搖了搖:“贏衍,為了你的終生幸福,演一次吧。”
贏衍第一次甩開我的手,蹬蹬蹬走了。
原來子衍會生氣,他也是個有脾氣的男人,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蒙恬,如果別人搶你的心上人,你生氣嗎?”
蒙恬沉默。
他的沉默就是預設。
“為什麼贏衍看起來一點都不生氣?”我託著腮,苦苦思索。
蒙恬默默地站在我面前。
他現在不做雞倌,做我的貼身護衛。
我看到他腰上別的長劍:“蒙恬,你還會練什麼劍法?”
蒙恬回答:“臣不懂什麼是劍法,只懂劍是用來殺人的。”
我道:“有句話聽過沒?”
蒙恬默然。
我笑道:“這句話是一位武林頂尖高手說的,劍法練到上乘,可以達到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境界,不知道郎中令達到了這種境界嗎?”
蒙恬怔怔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