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了她? 想到這裡,徐寶兒壞心思便起來了。 她呀,偏偏要讓他不捨得。 徐寶兒雙腿跪在床榻之上,眼眸微閉,輕輕的吻上了周瑾的側臉。 她的睫毛顫動的厲害,像是受驚的蝴蝶。精靈般靈動的臉,白色錦袍端莊典雅,像極了被獻祭的聖女。 青澀、聖潔。 周瑾的手不由得握成了拳,手背上的青筋分明,雙眼緊閉,隱忍的模樣,像是潛心向佛的佛子。 周瑾任由徐寶兒從臉向喉結作惡,只見他喉結滾動,眉頭緊蹙。 “求王爺度化小女。” “憐惜小女。” 怯懦的嗓音,又甜又嬌,猶如蜜糖般,讓人甘之如飴。 寬大的手背,纖細的玉手,緩慢的划著圈。 一張又純又欲臉,同時擁有一副令人血脈砰張的身材。 “你是誰的人?” 周瑾眼中的墨色漸濃,他的手輕而易舉的扣住徐寶兒小巧精緻的下巴,沉聲質問道。 “小女是王爺的人。” “小女心悅王爺。” 輕柔的吻落下,周瑾徹底亂了。也不知是誰扯落了簾帳,半披在徐寶兒的細腰上。 只聽見周瑾一聲聲逼問徐寶兒是誰的人,那句是王爺的人聲音卻越來越小。 “你是誰?” “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周瑾覆于徐寶兒身後,聲音低啞。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叫那見鬼的張三,什麼破名。 他的嬌嬌,取個假名,也不用心。 “奴叫寶兒,寶兒。” 寶兒?周瑾腦袋一瞬間閃過什麼,卻又抓不住。他來不及細思,一遍遍叫著“寶兒”,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 低醇的嗓音,慵懶纏綿。猶如一根清羽,在徐寶兒的心間劃過。 原來周瑾如此強勢的掠奪之下,也可以這般溫柔。 天剛破曉,宋行之便趕往王爺所住的院落,他擔心張三的藥不好使,自己已經派很多人,去尋瞭解西陲邊境毒藥的名醫。 王爺可千萬別出什麼事。 “宋將軍,王爺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能進去。” 還沒踏進院落,宋行之便被門口的兩個守衛給攔住了。 “本將軍不是任何人,別人不能進去,本將軍是例外。” 周瑾向來寵宋行之,經常由著他胡鬧。 “真的不行,王爺特地吩咐了,宋將軍你也不行。” 啊?是不是大事不妙了。 宋行之急啊,究竟出什麼事了。王爺居然連自己也不見了,這個張三管用嗎? 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宋行之離開了院落,特地抓了幾個婢女來拷問 一瞧見宋行之那張俊美少年氣的臉,婢女們臉都羞紅了。 “昨夜王爺院中可發生了什麼事?張公子有沒有叫你們拿什麼藥?” “宋小將軍,昨夜並沒有見到張公子。” “倒是王爺很晚的時候,叫了好幾次水。” 叫水,叫水乾什麼? 宋行之這個純情少年,腦袋一頭霧水。 大晚上難道是在泡藥浴? 嗚嗚,我可憐的王爺居然痛成這樣,需要泡這麼久的藥浴。 “那王爺的精神狀態可好?” “挺……挺好,氣色紅潤。” 婢女臉羞紅的如三月芙蓉,想起昨晚見到的場景,整個人便恨不得縮成一團。 她沒有見過比端王還有男子氣概的人,昨夜他身穿白色褻褲,上身簡單披了一件同款衣袍,麥色的人魚曲線,還有點點汗珠。 烏色長髮披散,猶如雄獅般霸氣,極具侵略性的臉,眸色卻極冷。修長的腿,肌肉曲線若隱若現。 婢女也是知了人事,自然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昨晚她偷偷往裡面一望,只看到一隻白皙小巧的玉足,露於簾帳外。 僅僅是一隻腳,婢女便知簾帳裡面的女子,有多麼傾國傾城,令人神魂顛倒,欲罷不能。 直到日上三竿,宋行之才見到了自己心心念唸的王爺。果然如婢女所說的那般,王爺看起來沒什麼事。 張三啊,張三,你果然是不一般的男子,才華橫溢啊。 不僅會獻策抓山匪,還會治病救人。 瞧王爺這面色紅潤,心情愉悅的模樣,便知道張三昨晚肯定是一夜操勞。 想到這裡,宋行之決定把自己私藏的好玩意,送些給徐寶兒。 “王爺,毒解了嗎?” “嗯。” “阿三還挺厲害的,要不然咱們收入營中,當個幕僚吧。” 宋行之挺喜歡張三的,但是他不會武功,又不會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