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周的菜地,中面有橫豎二條街道,還有一個不小的廣場,一大群烏壓壓的民眾正圍在那裡。
剛湊近沒有多久,盤古就聽到人群傳來激昂的聲音。一個年青的教士,站在一個平臺上,正在高聲宣讀著教庭的命令:“偉大的主神,新封的教皇,菲裡一世。已下令,所有的信眾要組成軍隊,前去征討異端。”
“新的教皇,征討異端,到底是什麼情況。”“不會吧,難道是讓我們去打仗嗎。”“我們這些年又捐錢,又捐物,現在又要讓我們送死嗎。”四下圍攏過來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討論開了。
年青的教士臉上顯出不悅之色來,他揮手止住眾人喧譁的聲音,又開口大聲道:“這次的募兵令,可是主神的意志。任何置疑它的人,都是瀆神者。”
四下的眾人,一下子都沒有聲音。他們低頭四顧,臉上顯出驚慌之色來。“難道這個村子裡,連一個真正的信徒都沒有嗎。陳教士,你這些年是怎麼管理這裡的。”
年青的教士,不滿的看著身邊的一個年老的教士。他已花白了頭髮,弓著身子,站著邊上頭也不敢抬。年青教士的話,讓下面的村民心中更加的不滿。他們竊竊私語的聲音,又慢慢多了起來。
那個年老的陳教士嘆了一口氣,站出來,揮手道:“大家聽我說,既然是教皇的命令,我們當然要服從了。”年青的教士打斷他的話道:“按這個村子的規模,最少要組成一個百人隊的護教軍。我可是把執行堂的閣下,都請來了。所有參軍的人員,死後會升到主神的天國中。”
這時,眾人才注意到,在他二邊還站著二個黑衣壯漢。他們穿著黑色的罩服,用粗大的鐵鏈纏身。站在那裡,渾默不言,如同二尊鐵柱一般。
陳教士不再多說什麼,讓下面的村民,排起隊來,開始挑選參軍的人員。這個村子本來就不大,大多數人還是四下的分散住宿的漁民。
這一下子,要抽掉百來人的青壯,幾乎家家戶戶都要有人從軍了。陳教士一邊輕嘆,一邊開始填寫選中人的名號。他就是當地出生的,這裡的青年大多是他的侄輩。
一想到這些人,有一大半將不會回來。陳教士就不由心寒,他回頭瞄了一眼,正在和二個執行者,攀談的年青教士。心中恨道,都是這個貪功的小人,不然,教庭怎麼會跑到這麼偏遠的地方來。
人群中,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一個愣頭愣腦的漢子,正抱著一個箱子,擠過人群,硬插到前面來。他方臉光頭,身材墩實,穿一身破舊的水靠,腳上耷拉著二隻草鞋。
這個漢子笑嘻嘻的對著陳教士道:“叔啊,先給我報個名吧。我劉大牛,飛黃騰達的時候到了。”陳教士沒好氣道:“大牛啊,這是去打仗,不是村口打架。不要搗亂,你給我滾遠點。”
劉大牛聽了,頓時就不樂意了。他連聲嚷道:“怎麼,我這麼誠心的來報名,你不要。是不是不想聽教皇的話,我可是主神最虔誠的教徒。”
他的話,讓四下的村民鬨笑起來。“大牛,你上次不是說,只有在搖骰子的時候,才會提到主神他老人家嗎。”“就是,還在這裡裝,快點讓開。讓我們早點選好人,好早點回家。”
劉大牛臉上一下子掛不住了,他一邊開啟箱子,一邊叫道:“你們這些愚民,真是不知好歹。老子可是有身份人,和你們可不一樣。”
他從箱子中取出一件盔甲來,連忙套在身上,得意道:“看看吧,這就是祖上給我大牛,傳下來的行頭。”劉大牛正想炫耀一番,那件盔甲就從身上滑落下來,一下子砸中他的腳,痛的他真叫喚。
一個青年大笑道:“哈哈,看看,我們的劉將軍得勝回來了啊。”四下的村民,不由鬨堂大笑。
陳教士看到二個執行堂的人,被這邊的注意吸引。心中一驚,他連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