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雙手環抱於胸前,微笑著回應我:“默契。”
“呵呵呵呵呵。。。。。。”我們同時笑出了聲。
這時,人渣正準備起身往門外走。他剛一起身我就往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上腳,他就一個狗吃屎撲在地上。只要他一起身,我就狠狠的踹上一腳。
人渣在連撲了三個狗吃屎後再也不敢起來了,只能爬著出了門。
人渣爬到樓梯口起身準備下樓,我伸出腳輕輕一拌。人渣順著樓梯一路滾下去,邊滾還邊“啊”的乾嚎著。
我和何扉慢悠悠的沿著樓梯下到一樓,人渣蜷成一團還在乾嚎。
何扉把人渣踢到一邊;我們走到一樓大廳中間環顧四周,研究下一個懲罰器具用什麼。當看到大廳桌子上的保溫瓶時,我們相視而笑。
我拿起保溫瓶掂了掂,還挺滿的,慢慢的開啟瓶塞,端著保溫瓶,走到還蜷成一團的人渣面前,開始慢慢的往下倒,人渣剛停下的乾嚎聲又響起來。保溫瓶流出的水流由開始的一根細線慢慢變粗,水流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我把整個保溫瓶豎起來,熱水嘩啦啦全淋在人渣身上。
人渣邊在地上打滾兒邊嚎著,這次是溼嚎了。我把保溫瓶放回方桌上,何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沒了?”
“沒了。”我轉頭答到。
“再燒點兒?”他問。
“好呀。”
何扉去廚房燒水,我把保溫瓶的瓶蓋兒蓋上。人渣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以飛快的速度衝出了屋外。
“人渣跑了。”我朝廚房喊了這句話就跟了出去。
我看到人渣跑到了公路上,這時何扉已來到了我身邊。當我轉頭看何扉時,聽到了一聲強烈的撞擊聲,再回頭,看到一輛大貨車停在了不遠處,人渣已在車輪下。
第一次看到真實而殘酷的車禍場面,再加上我還真沒想讓這人渣死,所以,還是震驚了。
過了一會兒,我看向何扉:“怎麼辦?”
“我正在想這個問題,你別擔心。”他左手環胸,右手手肘搭在左手上,右手手指拖著下巴,雙眉緊皺。
“會不會連累你?”我覺得好像牽連他了。
“如果真的沒法補救了,也許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不過沒關係,只要你一直記得我就好。”他深情的看著我說。
“不要!我不要你出事!”眼淚不自覺的流了出來:“不然,我不會原諒我自己的!”
“乖,別哭了,我不會有事的,為了你,我不會讓自己有事!”他緊緊的抱著我。
“我們先去一個地方,如果問題嚴重,我還有別的辦法。”他說:“時間緊急,我們得現在就走。”
四周一片黑暗,沒有一點聲響,何扉揮手,整個空間明亮起來,但還是死一般的寂靜。
這是一個密閉的空間,但空間很大且無任何裝飾,猶如一個石頭的山洞。
“糟了,他沒在。”何扉說。
“那怎麼辦呢?”我著急了。
“沒事兒,先等等看,說不定我們運氣好呢。”他還故作輕鬆的安慰我。
“這是什麼地方啊?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呢?”感覺著地方陰森森的,我一點一點靠得裡何扉越來越近。
“如果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閻王殿。”
“什麼?”我緊抓他的手臂:“那會不會有什麼飄來飄去的東西啊?”我的聲音已經發顫了。
“放心,沒有。”他輕笑了一下:“我只是說功能是閻王殿,這個人相當於閻王,但他並不是。他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頭兒,他喜歡讀書、喜歡安靜,他的工作只是保管檔案。”
“我來只找他借生死記錄冊看看,看剛才被撞死的人渣是不是死期已到。如果是的話我們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