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開始參與打理公司的事情,想扳回一城。
畢竟等老爺子雙眼一閉之後,他手裡股份的分配,肯定有偏頗,就看誰更襯他的心。
用陳楠徐的話總結就是,“登徒子裝得再人模人樣,也做不出什麼入流的事,歪心思忒多。”
到了地方,蘇窈一行跟在陸翰白後面進了包廂。
偌大的空間,寥寥坐了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還有好幾個忙著倒酒斟茶的。
蘇窈剛進來,便感到一道灼熱直白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識匆匆瞥了眼這視線的主人,似笑非笑的面龐,很是熟悉,再想起陸翰白先前說的祁二公子,她才猛然想起,竟然是上次跟蘇淮生去宴會,跟她跳舞時老是手腳不安分的那個祁靖朗。
蘇窈心登沉了一沉,她迅速移開視線,卻能感覺到祁靖朗一直盯著她。
招呼了各位後落座,陸翰白跟她介紹,“蘇助理,這位是祁二公子祁靖朗。”
蘇窈露出個弧度恰好的笑容,既不會顯得過度熱情,但也不會讓人覺得冷淡。
“祁二少,又見面了。”
祁靖朗回以挑唇一笑,“蘇小姐,這可真是緣分。”
蘇窈還沒回答,陸翰白插話進來說:“你們認識?”
“當然認識,”祁靖朗靠在椅背上,頗有興味的看了看蘇窈,“這位可是蘇淮生的千金,怎麼變成東盛的助理了?”
陳楠徐聞言也是一驚,誰能將她同蘇家聯絡起來,蘇家的女兒又怎會跑來東盛?心裡愣愣的想,難道陸總就是因此,才將人塞給他看著?
所以,是他會錯意了?
他一直以為陸總對人有意思呢。
陸翰白有片刻的詫異,隨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看不出來啊,我都快忘記蘇總是有兩個女兒了。”
蘇窈這時候自然不會犯蠢的推乾淨她與蘇淮生的關係,這時候任何一層關係對她來說都是一層保障,才沒人會輕易將她當做這飯局上的談資。
這時祁靖朗起身,換了個座位,直接換到蘇窈左手邊,和陸翰白坐在了一起。
“蘇小姐,難得你我在這樣的情況下再見,賞臉喝一杯?”祁靖朗笑意深沉,端著酒杯遞到她跟前。
蘇窈垂眸看了一眼那湛湛的酒液,她酒量太差,就怕遇見高濃度的烈酒,一杯上臉,兩三杯意識混沌,再來兩杯肯定倒。
正想著怎麼回絕,陳經理說:“蘇助理喝不得烈酒,不若我來替她喝這杯?”
祁靖朗笑呵呵的盯著陳楠徐,“陳經理,你這就不懂了,我和蘇小姐經由蘇總介紹認識,你能擔得起這情分?”
陳楠徐還要說什麼,蘇窈衝他笑了笑,示意他無礙,卻又不著痕跡的避開了祁靖朗手上那杯烈酒,拿過桌上那杯紅葡萄酒,“祁二少,你那酒太烈,我怕喝了失態,不如我就以紅的代替了?”
祁靖朗沉默了一笑,倏地笑出聲,“也行。”
說完跟蘇窈輕輕一碰。
就像陳楠徐說的一樣,只要你鬆口了,酒便會一杯一杯遞到你手上,再回絕便不太好說得過去了。全程只有祁靖朗和陸翰白一直給她塞酒,其他人皆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她無奈還是喝了好幾杯不知道是朗姆酒還是白蘭地的烈酒。
蘇窈強撐意識聽他們說話,時不時淡然的笑笑,以證明她還是清醒的,但整張酡紅的臉早就已經出賣她。
突然,她覺得有什麼爬上了她的腰,毫不忌諱,大膽放肆。
蘇窈本來一而再再而三被人勸酒,已經有些黑臉,這時直接抓住爬上她後背的手,扔開。
為了不拂他面子,當場給人難堪,蘇窈很淡的笑了下,“祁二少不能總是讓我喝,何況你是男人,理應多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