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被送往了精神病院。
見過陸東庭那一次之後,她就回去求蘇淮生,讓他看著父女情面去求一求陸東庭。
後來陸東庭確實沒再針對過她,但是她一直記著他的話——那就等她醒來,她恨的,她想報復的,都由我來做,剛好把她那份孽債一併承擔了。
她一度希望蘇窈這輩子都別再醒過來。
然而蘇窈醒了,在蘇窈醒來之後,她心驚膽戰的過著。
人被仇恨支使的時候可以無所畏懼,有後盾的時候可以為所欲為,當支撐自己的信念和盾牌同時失去的時候,唯一的願望就是好好活著,哪怕是苟活。
而蘇窈聽她說了一大堆,根本不為所動,反倒是眯了眯眼,問:“你的意思是,蘇淮生去找過陸東庭,讓他放你一馬?”
☆、318。陸東庭表情繃得很緊:還站那兒幹什麼?過來。
318。陸東庭表情繃得很緊:還站那兒幹什麼?過來。
蘇窈聽她說了一大堆,根本不為所動,反倒是眯了眯眼,問:“你的意思是,蘇淮生去找過陸東庭,讓他放你一馬?”
蘇西溪從往事中回神,其實一年,算不得長,也算不得短,同一個年頭髮生的事,有時候也不一定能記得清楚,但是每當她靜下來的時候,就會將那晚陸東庭的一字一句回憶一遍,如燙金文字般烙在了她腦子裡。
只是蘇窈的話,讓蘇西溪神思一緊,話要挑乾淨的說,但是又不能顯得自己的情感過於虛假。所以蘇西溪將自己求陸東庭的過程只是一筆帶過,透露出了關鍵資訊——陸東庭把她的死活交給蘇窈決定。
至於其他的,除了能加深蘇窈和陸東庭之間的感情,對她自己而言有什麼用處?
蘇西溪卻無論如何也沒有料到,蘇窈問起的,竟然是蘇淮生。
實則她想表達的是,因為蘇窈還給蘇淮生股份,本質上是已經原諒了蘇淮生,而蘇淮生是憑藉著和蘇窈今非昔比的父女關係,拼著自己是陸東庭岳父的身份,去暫時做了個說客而已,其實是將決定權交到了蘇窈手上。
見蘇西溪震驚後稍顯複雜的表情,蘇窈瞭然的扯了扯嘴角,隨後直視著她的眼睛,語氣顯得冷硬且譏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你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種,你們父女倆都這樣低身下氣委曲求全了,我還不得饒人處且饒人的噁心嘴臉。畢竟,話說回來了,要是你清清白白,大家各自安生過日子,你今天也不會站在我面前說這麼多廢話了。”
蘇西溪顯然是沒能接受蘇窈態度的轉變,即使之前看起來漫不經心滿嘴嘲諷,並未將她的話聽進去的樣子,可也沒像現在這樣,強硬得沒有絲毫餘地可言。
蘇窈說完,徑自錯開她往外走。
她手裡緊緊捏著裙襬,穿著高跟鞋還一股腦地大步流星。
昨晚蘇淮生到家裡那副好似心裡有愧,想要挽回父女親情的樣子,現在想起來,真是猶如兜頭一盆冷水澆下。
她自嘲的想,心軟的人總是容易被人玩弄於鼓掌之間。
胸腔裡一股蓄積已久的怒火夾雜著各種各樣複雜的情緒往外躥,以至於有人抓著她的手臂時,她未做他想,下意識的以為是蘇西溪,反手就要一個耳光打過去,結果被人掐住手腕,猛地往牆上一摔。
“蘇窈,賤人!你他媽再給我跑啊!”
蘇窈後背抵上牆壁的時候,一股痛麻的感覺從尾椎直達大腦,途徑四肢百骸,痛得她皺眉。
耳邊傳來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她一愣,覺得聲音熟悉的同時,視線聚焦,看見的便是眼前呲牙咧嘴,面目猙獰的謝南則。
謝南則看見她直愣愣的眼神,將她手腕捏得更緊,寧笑道:“沒想到是不是?以為我還在拉斯維加斯警察局麼?”
謝南則因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