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的保鏢,一人去停車,其餘人跟著陸翰白從特殊通道進入,蘇窈被方才那名助理扣著往裡走。
過安檢時,蘇窈四下張望,尋思著有沒有法子逃開。
陸翰白一眼洞穿了她的想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他貼近蘇窈耳邊,“看見這這些保鏢沒有?都是僱傭兵,他們可以將任何東西作為‘武器’,你是想看你兒子被安檢掃描杆爆頭,還是想讓那弱不禁風的小傢伙被他們那雙進行過軍事訓練的大掌捂住口鼻窒息而亡?”
蘇窈臉色慘白,手護住陸希承的頭,臉上還是維持著笑:“陸翰白,希望你今天說的死法,以後都能用在你身上。”
陸翰白說:“那你可能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二少,”一名剛接了電話的人說道:“塔臺那邊通知,由於今天出港的飛機增多,咱們的起飛時間被安排到了九點一刻。”
“嗯。”陸翰白沉著臉應道。
隨後一人遞過來蘇窈和陸希承的護照,“手續都辦妥了。”
蘇窈一把搶過來,發現真的是自己和兒子的護照,“你從哪兒拿的?”
陸翰白拍了拍手中的東西,“今天大伯母好想去她妹妹家了是吧?那保姆那麼老實,拿個你和你兒子的護照還不容易。”
陸翰白笑了笑:“咱們先去西雅圖跟老朋友見面,你說行嗎?”
☆、284。要是我兒子出了事,我也就無所畏懼了啊
284。要是我兒子出了事,我也就無所畏懼了啊
幽暗的別墅裡,到了晚上,別墅裡只幽幽暗暗地亮著客廳裡的吊燈,連屋簷和院子裡的照明燈都沒開,一片漆黑。
同別墅區的鄰居夫妻散步回家經過時,覺得奇怪,剛才遠遠只看到一星半點的光,怪冷人的。
“今晚陸家怎麼沒人嗎?燈都沒開。”
“估計是出門了吧,剛才我看見外面停了輛轎車,後來開走了。”
“誒,等等,你看裡面,是不是躺著個人呢?”妻子拉住丈夫。
丈夫瞧了一眼,拉著她走:“你是不是懷孕了疑神疑鬼的,那是擺設,什麼人,快回去了,腿不酸麼你?”
妻子多看了兩眼,覺得真是有個人躺在地上,無奈被丈夫拉走了。
而這時候別墅裡的電話鈴聲正催命似的響著,張嬸躺在客廳茶几旁的地毯上,毫無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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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安檢,有人領著他們去VIP等候室,蘇窈一直被陸翰白的人押著走。
“陸翰白,你讓人鬆手,我自己會走。”蘇窈面無表情說。
周遭人來人往,蘇窈從航站樓的玻璃窗望向外面,不知何時已經暴雨造作,同時升起了濃濃大霧。
廣播裡連續不斷響起航班延誤通知。
這時,助理再次接到電話,隨後轉告給了陸翰白,“二少,暴雨加濃霧,咱們要延誤一個小時左右。”
“怎麼辦事的?”陸翰白心裡著急,再不走還真擔心有人找過來,“不知道跟機場那邊說一下嗎?讓塔臺那邊把咱們的航班重新安排,提前。”
“那邊說了,這不成。滯留旅客太多了,而且更改起飛時間的話,之後的航班全部都要重新排時間。現在已經出了一起旅客鬧事打傷地服的突發情況了,上頭的人也不好辦。”
陸翰白動了動脖子,剛要發作,旁邊機場負責人沉穩地說:“二少,我們安排了晚餐,您到貴賓室先用餐,也就兩個多小時的等待時間,一會兒就過去了,如果有變動,我們會及時通知您的。”
陸翰白臉色不太好看,蘇窈瞥了一眼,心裡稍有放鬆,時間更加充沛,逃跑的機率也更大。
路過候機廳的時候,有不少延誤航班透過地服發放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