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呼痛聲。
陸翰白喪心病狂地看著蘇窈額頭上順流而下的血跡笑得張狂,“給你直播一下,姓蘇的腦袋上剛被我砸出了一個血坑,心痛嗎?心痛也沒用,要不是她把你兒子送走了,這一下就是砸在你兒子的腦門兒上!你以為我會信你嗎?呸!總之,我要是出了事,你老婆就是給我墊背的那一個。想跟我談判,等我安全下飛機。你老婆在我手上,我看你怎麼橫!”
陸翰白說完,毫不猶豫地掐斷電話。
看著那份檔案和印章,在蘇窈頭上再多砸十個坑也解不了他的憤。
他蹲下身和蘇窈說:“你男人說,讓我不準動你,他就會對我做的這些既往不咎。我在東盛的職位和股份,他都不會動我的。切,你在他心裡就值這麼點麼?”
蘇窈忍住一口拿起菸灰缸砸在他腦門兒上的衝動,其實她根本就是虛弱得提不起力氣。
血順著臉流到了下巴張,那股血腥味直衝鼻尖而來。
她聲音虛軟如敗葉,嘴角緩緩勾起,閉著眼睛說:“你知道嗎,慾壑難填的人,給他金山銀山也不嫌夠。另外一種說法,就是窮怕了。”
她頓了頓,不屑地接著說:“你就這麼不甘為人後嗎?那有什麼辦法,區區一個無所作為的私生子,知法犯法,暗度陳倉,小人手段都讓你佔盡了。人心不足蛇吞象,我看就算把東盛全都給交到你手上,你也沒那個本事接。就像阿斗,他本來就是個不思進取的草包,逼死他也沒一統天下的本事。”
陸翰白越聽越來氣,竟還被她大言不慚地說自己是草包,一怒之下,剛想掄起她的頭砸在桌上,不知道從哪兒橫飛過來一隻榨汁機,底座直直地砸在陸翰白的腰上,只聽他慘叫一聲,‘砰’地四肢朝地倒在地上。
蘇窈也被他情急之下扔在一邊,她側躺在過道上,見那邊打鬥之中,從三對六變成了三對三,三人已經倒在地上,骨頭錯位到根本無法站立,只躺在地上打滾。
蘇窈大口喘息,掐了一把自己腿上的肉,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來,見陸翰白已經撐著地要起來,蘇窈用盡了全身力氣,一把掄起榨汁機騎在陸翰白的身上,一把下去敲中他的腦袋。
陸翰白瞬間沒了反應,蘇窈愣了一下,鬆了一口氣,手上的力氣立刻被抽乾,一軟,榨汁機咕嚕嚕地滾在了一邊。
她剛退到一邊頹坐著,陸翰白一個猛翻身,動作之迅猛,蘇窈來不及做出反應已經被他壓在地上,掐著脖子。
陸翰白兩眼昏花,破口大罵:“臭娘們兒,竟然敢偷襲我,活得不耐煩了!”
蘇窈的力氣在漸漸流逝,眼前出現泛著白的光圈,一陣黑一陣白。
孟衍之從打鬥中脫身,一腳踹向陸翰白,他瞬間沿著過道滾出十米遠,一頭撞在櫃子上沒了反應。
孟衍之一把將蘇窈扶到座位上,囑咐她:“你等會兒先將救生衣和降落傘穿上,萬一出了事故,才好逃生。”
蘇窈茫然的點點頭,她視線中已經看不清楚他的面容,往進一雙冷靜卻銳利的眸光中,莫名靜了下來,顫抖也得到了緩解。
孟衍之立刻又投入了打鬥之中,怕彈藥破壞飛機裝置導致起火爆炸,孟衍之一行一直在阻止對方開腔,全靠近身肉搏,對方卻使用匕首,近身攻擊中,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孟衍之三人幾乎都有被匕首所傷。
這時候,躺在地上的一人,突然撿起落在旁邊的手槍,靠在左邊的門上,對準了北偏東四十五度的駕駛艙門前的孟衍之,一槍過去,孟衍之閃躲,子彈直接貫穿了機長的頭部,貫穿了他的腦袋,直釘釘地嵌在了駕駛艙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機長一頭栽倒在了方向盤上。
副機長驚恐地看著他,一邊還要維持飛行,現在飛機已經到了海平面上空的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