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率先攬著蘇窈往裡面走去,蘇窈斜了他一眼。
陸東庭皺眉,“什麼眼神?”
蘇窈用只有二人能聽見的聲音玩笑說:“見了老情|人,幹嘛裝作一副不熟的樣子?”
“又來了。”陸東庭不做解釋,彷彿已經習慣了。
姜初映刻意將腳步放慢了些,走在他們後面,陸東庭手橫在蘇窈後腰上,服務生來來往往,他都帶著她小心避開。
她自嘲的笑了笑,若是當初陸東庭對她能關懷備至到如此地步,她就算拼個頭破血流,都要重新回到他身邊。
最終唯唯諾諾的猶豫了這麼多年,都只敢有意無意的表達求和之心,是因為不確定他當初對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就怕是碰到頭破血流,也只是撞不穿的南牆。
今晚陸東庭的舅舅、小姨和小姨父也來了,舅舅和小姨父一身軍裝坐在人群中十分打眼,葉家人都坐在了一起,葉棠茵把蘇窈個拉到了這桌來。
陸東庭則跟他朋友坐一桌。
陸東庭吃飯的時候電話不斷,出去接了電話就沒回來過,一直在走廊回電話。
不一會兒姜初映走到外面的走廊,陸東庭站在拐角處,她沒看見,一邊往盡頭的窗戶走,一邊在包裡掏著什麼,最後才掏出一包煙和打火機來。
她一側頭,看見了站在旁邊的陸東庭,拿著煙的手顫了顫。
☆、173。陸東庭,你讓我之後跟你一起走吧
173。陸東庭,你讓我之後跟你一起走吧
陸東庭解開西裝的扣子,單手抄袋,另一隻手還拿著手機放在耳邊,面色沉沉的聽人講電話。
姜初映突然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眉頭一皺,視線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拿著煙盒和打火機的手機。
這下不僅眉頭沒散開,沉冷的目光未變,卻讓人心生畏懼。
姜初映對上他的眼,怔了片刻。
直到他橫眉厲聲的用英文對電話那頭說:“這點事拖了快一週都解決不好,沒那個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
陸東庭發起狠來,眼神倏冷,姜初映手一抖,將煙盒都捏得變形。
陸東庭錯開眼神看向一邊。
姜初映收起失態的模樣,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窗前,抽出一支女士煙來點燃。
陸東庭這邊交代完事情後掛了電話,姜初映站在風口處,空氣寒冽得使身上的面板起了細細密密的小疙瘩。
她猛吸了一口煙,因為注意力很渙散,一時不注意,鼻中吸入冷空氣,煙霧又衝入氣管,她扶著窗欞猛地咳嗽起來,難受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陸東庭說:“煙不是好東西,趁現在沒上癮,戒了吧。”
姜初映不知是喝多了還是咳的,臉頰兩側泛著紅,眼眶也一片水潤,她用手指撣了撣眼角。
復又看了眼纖纖細指中燃了三分之一的菸捲,火星黯淡,看不出丁點光色,她將煙豎起,燃成灰的一截倏然洋洋灑灑的落在她手上,她一吃痛,手都顫了顫,還是沒扔掉煙。
捏著菸頭吸了一口,指尖的小火光頓亮。
她似乎思考了陸東庭問的問題許久,現在才偏著頭淡淡一笑:“不都說菸酒是撫平壓力的好辦法嗎?”
陸東庭不以為然的說:“女人和男人又不一樣。”
姜初映聞言嗤笑,“你性別歧視?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多條條框框?”
她說完,陸東庭並沒有回答她,姜初映因此覺得自己有些自討沒趣,笑笑地自喃自語了一句:“蘇窈真是受得了你……”
姜初映說完,自顧自的將手肘支在窗欞上,緩緩將自己的上半身探出窗,看著三十多層高樓之下擁堵的車流和喧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