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受驚的貓,脊背緊繃,再見不著她的委屈,只有一臉懇求,“放我下來。”
陸東庭恍若未聞。
蘇窈加重了語氣,“我說放我下來,你聽不見嗎?”
更衣室距離這邊的待客室也就幾步的距離,容靖安和江御笙幾人站在外面聽見聲音,都往這邊走了過來。
季遠驍已順理成章的從江御笙手中接手了姜初映。
陸東庭抱著蘇窈出來的時候,姜初映眼睛都紅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太過敏感,蘇窈一眼就看見了姜初映,那個第一次在餐廳見面,她就覺得看陸東庭的眼神不同尋常的女人。
蘇窈不敢去看她,將頭往陸東庭脖子裡一埋,抽噎得愈發厲害,聲音猛顫,“陸東庭,我求求你,你放我下來……我錯了。”
陸東庭置若罔聞,酒店在頂樓專門為新人準備了一間套房做新房,將人徑直抱往樓上的房間裡去。
江御笙和容靖安兩人覺得頭疼不已,他們是來參加婚禮的,誰要看這種悲情四角戀?反正這會兒賓客也走得差不多了,他們也就認命的去幫陸東庭收尾,臨走時狠狠的瞪了一眼季遠驍這關鍵時候還不知死活的。
————
蘇窈一路上都在掙扎,在陸東庭將她扔進床上的時候,終於將耐心耗盡。
蘇窈陷進柔軟的被褥的同時,龐大而堅硬的身軀也壓了上來,嚴密的將她壓在身下。
他聽見陸東庭不悅到了極點的聲音,“蘇窈,你到底什麼時候喝多了才能給我安安分分的!”
蘇窈撇開頭,將半邊臉都緊緊陷進了被褥裡,閉著眼睛,不讓自己任何一絲餘光裡闖入他的臉。
陸東庭強制性的將她的臉扳了過來,沉著聲冷冷道:“說話。”
蘇窈閉著眼也閉著嘴,眼角還有溼意。
陸東庭既氣又下不了重手對她,兩臂撐在兩側凝視著這她,“你是聾了還是啞巴了?”
蘇窈突然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很輕的抽噎了一下,聲音啞啞的,“你起開。”
陸東庭覺得自己是個很少有極怒情緒的人,可蘇窈就是有本事跟他過不去,讓他無計可施,只恨不得捏死她。
“你覺得你這話像是陸太太在新婚夜可以說的嗎?”
蘇窈再也不吭聲,始終捂著自己的臉。
陸東庭氣得不輕,右手抓住她的兩隻手腕往頭頂一折,靠這隻手肘支撐著重量,另一隻附上她的左胸,用力掌控在手心掐了掐,在蘇窈猛地睜大眼睛的同時,壓住她的唇碾磨吮吸,直到蘇窈扭來扭去沒有力氣,幾乎要窒息的時候他才鬆開她。
咄咄的逼著她,“說,哭什麼?”
“混蛋……”
陸東庭一笑,眉間染上冷意,一句不發,仍舊重複著剛才的動作,剛才是隔著衣料撫摸她,這次是直接將她禮服往下一扯,往上推開她的文洶,毫無阻隔的揉捏著她的胸|乳。
他稍稍離了她的唇,粗重的鼻息灑在她臉上,威脅的意味很濃,“再說一遍。”
有的東西已經在發酵變質,將空氣都變得燥熱起來。
蘇窈無力的軟了身體,眉心皺成一團,滿眸糾結的看著他:“你又不喜歡我,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陸東庭將她攏在另一邊的衣服一併扯開,“憑你是陸太太,理由夠不夠充分?”
蘇窈怔住,是了,她是陸太太,現在已經是人盡皆知了,她點點頭,用力閉了閉眼睛,“關燈。”
“就這樣。”
陸東庭說完將她整個人往上託了託,讓她騰空的腳也陷進被褥裡,用膝蓋分開她腿。
身上涼意襲來,她已經不著寸縷,蘇窈哼了哼,任由他周遊逗弄,讓陌生又熟悉的情潮席捲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