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總是冷冷淡淡算是什麼意思?
就好像她自己已經深陷囹圄,他卻站在自己設下的陷阱外平靜的看著她。
蘇西溪本已經有了深深的危機感,她不想再同他吵架。
於是她咬著唇,主動伸手換上他的脖子,穿著高跟鞋的她,只需要稍稍仰頭,就吻上了他的唇。
唇上傳來溫溫軟軟的觸感,秦珩興卻致缺缺的睜開眼睛,暗色的眸子無奈的看了一眼閉著眼睛的蘇西溪。
蘇西溪在他唇上貼了好一會兒,而他卻絲毫不為所動,連唇都閉得緊緊的。
蘇西溪心裡一緊,如果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感覺,怎麼會連情侶間的曖昧都懶得做?而她們已經很久沒有做親密的事了,他不想嗎?
想起今天在更衣室聽見蘇窈被陸東庭弄得哼聲連連,那才是男女間應該有的事,取悅對方,撫慰對方。耳畔還殘留著蘇窈的悶聲吟哼,她主動想象秦珩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頓時變得口乾舌燥。
蘇西溪大膽的用腿和胸在他身上輕蹭,緊緊相貼,她湊到他耳邊:“要不然我跟你走吧,我們都多久沒做了?你不想要我嗎?我想……”
蘇西溪難的是說出來這麼露骨眨�櫚幕埃��蚶詞歉鍪緡��幢閌竊誶冂衩媲埃��簿×ξ�腫約厚娉值囊幻媯��涫蹬�艘彩怯械膽j望,有時候還不必男人少。
“別鬧了,我明天早上還有事。”秦珩喉頭聳動了一下,伸手想要去拉開她。
蘇西溪反而將他抱得更緊,伸出舌尖在他耳廓出顫顫的舔舐,沙啞的嗓音故作無辜的問:“真的不想嗎?我現在靠近你都有感覺了,秦珩……”
正當她要咬住他的脖子時,秦珩一把將她的手拽下來,皺著眉說:“你爸媽還在家裡呢,快回去吧,我走了。”
蘇西溪愣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著秦珩無動於衷的上了車,倒車走遠。
夜晚的冷風將她的頭髮吹得胡亂翻飛,她咬牙撥開耳畔的發,看著轎車的尾燈逐漸變成一個紅點,直到消失不見。
這時,突然傳來幾聲響亮渾厚的狗叫,完了之後還仰天綿長的嚎叫了一聲,聽起來總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
蘇西溪憤怒的一轉頭,趴在小房子裡的大型犬阿拉一雙眼睛在夜色下熠熠發光,吐著舌頭看著她。
“叫什麼叫,蠢狗!”
阿拉又‘汪汪’叫了兩聲,很是挑釁。
蘇西溪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撿起放在一旁的園藝工具,大步往它的狗房子走去。
慶叔聽到阿拉的叫聲出來,看見的就是蘇西溪厲著一張臉,手裡還拿著一直小鋤頭,原本趴著的阿拉已經警惕的站了起來,呲牙咧嘴的看著她。
慶叔趕緊去拉住蘇西溪,順手奪過她手裡的小鋤頭,“小姐,你做什麼跟一個狗計較,外面這麼冷,別凍著了。”
蘇西溪狠狠瞪了一眼阿拉,這才作罷,臉色難看的進了屋。
等蘇西溪進去了,慶叔才嘆了一聲氣,阿拉跳起來,用毛色黑棕想間的頭去蹭了蹭慶叔。
慶叔指著咧嘴吐舌頭似乎在求表揚的阿拉,不由得好笑,“你呀,叫你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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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開著車在空曠的馬路上,兩側不斷後退的路燈光影昏黃,他沒有回家裡,而是在一個路口改道,最終停在了小區裡一棟稍顯老舊的公寓樓下。
他仰頭盯著五樓黑乎乎沒有任何光亮的窗戶,降下車窗點了一支菸,就那麼陷在車座裡,手搭在車窗上,等煙自己燃盡。
她現在過得也沒有那麼好,他竟然有一絲慶幸。
曾經他從來不覺得放棄蘇窈是一件多麼難過的事,因為認定時間會抹平一切,但前提是她並沒有再次出現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