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翹愣愣的看著空蕩蕩的掌心,而季遠驍已經焦急詢問:“她人嗯?”
“剛走一會兒。”
季遠驍心裡一沉,應該就是他們唱生日快樂歌的時候,他想也沒想,拔腿就追了出去。
白翹站在門口,感覺有風從身上刮過,一身湖綠色的盛裝讓她覺得腦袋上都綠了。
季遠驍的朋友們都沉默的看著她,目光充滿了同情與憐憫。
白翹無所謂的笑了笑,笑容有點牽強,她乾脆斂了笑容,讓服務生將生日蛋糕拿走。
服務生拿著生日蛋糕,問:“要怎麼處理?幫您包起來嗎?”
白翹拉開椅子坐下,“你們分來吃了也好,扔了也罷,別讓我再看見就行。”
顧漣漪咬著唇,不知怎麼辦,看了看寧欽,後者只是不言不語的朝她遞來安心的表情。
唐稚念卻直言不諱的說了句:“煞風景。”
“那就走吧。”江御笙順著她的話說,唐稚念不是個好哄的人,上次他自己作,唐稚念說跟他玩完之後當真跑了。
後來費盡心思才將人哄回來,自然是百般的順著她。
壽星都不在了,他們這些人坐在這兒,簡直說不出的尷尬,沒過一會兒白翹就接了個電話,說有事就離開了。
季遠驍追出去沒找到姜初映的人,又找了一大圈才無功而返,回來的時候,包廂裡的人都已經走得七七八八了。
容靖安也正準備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是不喜歡白翹,就直接把話說清楚,別耽誤人家,人家跟你在一起,你一點也不委屈。”
是了,季遠驍不委屈,但是白翹委屈啊。
顧漣漪回去的時候就跟寧欽說,他的朋友一個比一個混蛋。
寧欽這個時候很明智的沒有說話,女人的神經太跳躍了,得小心照顧。
他有預感,無論他是附和她,還是為自己兄弟說話,顧漣漪肯定會將話頭扯到他身上,他就變成了下一個被懷疑和譴責的物件。
白翹回去之後沒再聯絡季遠驍,季遠驍也沒主動打個電話什麼的,也不知道白翹的父母是怎麼知道了這兩人的事的,暗中跟季家父母斷了往來。
季母后來才後知後覺季遠驍這倒黴孩子對人家白翹不冷不熱,這兒都過了半月了,硬是逼著他週末的時候將白翹越出來吃飯。
季遠驍不是很情願,磨磨蹭蹭不打電話,季母這天故意留在季遠驍家裡過夜,以防他第二天耍詐,才好督促他出門。
結果她推開門就看見他坐在床上用筆記本處理公司的事,問他:“你打電話沒有?”
季遠驍頭也不抬:“沒有。”
氣得季母衝上去就把人悶在被子裡用枕頭一頓打:“你個死混小子!你給我說!你是不是心裡還惦記著那個姓姜的?”
季遠驍沒說話。
“給我把白翹約出來,出了白翹,你休想讓別的女人進我們季家的門!”
季遠驍笑了兩聲:“你也不看人家願不願意進你家的門。”
這話說得模稜兩可,季母可不是吃素的,立刻就懟了回去,“白翹若是不願意嫁進來,我無話可說,是你配不上人家。至於姓姜的,管她願意還是不願意,她就是跪著給我磕是個響頭也沒門兒!”
季遠驍臉色已經很難看了,偏偏季母就是存心不讓他舒服,“哦,也對,人家擠破了腦袋想進陸家呢,就你個備胎這麼多年傻兮兮的往上湊,丟人。”
“你亂說什麼呢?”季遠驍黑著臉,“你那麼大個人了,不知道名聲對女人的重要性嗎?她跟陸東庭已經斷了。”
“人家兒子都生了,再不斷,等著被人貼上小三的標籤遊街示眾啊?人家蘇窈可是生了陸家第一個重孫,她姓姜的想作出么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