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帶也認識點人,你幫幫我這個可憐仔啦。我媽還在東莞沒人管呢,我得盡孝啦你說是吧?”
蘇窈笑了聲,“哦,關我屁事,給你三天時間,把之前的錢還我。你不會真以為我做慈善好心幫你還債吧?”
她回來之後,這個荷官不太走運,仇家找上門,被人斷了兩根肋骨,雙手雙腳粉碎性骨折。
陸東庭挺和藹的同她說:“你這人還是不要經常性往外跑,容易受騙。”
“最大的騙我都受過了,沒差。”
陸東庭知道是什麼意思,一點點啄著她的唇,問:“那你願不願意一直受騙下去?”
她那天還是一身剛從澳門回來的打扮,黑色深V長裙,捲髮披在腦後,妝容太過妖豔。
他倒是希望這樣的妝能將她顯得豔俗一點。
她摟著他的脖子,媚眼如絲地笑,“我正在為了擺脫騙局做努力。”
後來她說要去拉斯維加斯,陸東庭說:“為什麼去那麼遠的地方?澳門也不錯。”
“因為我想離你遠一點。”
想離他遠一點麼?她能跑多遠,他也能到多遠,不過就是隔著太平洋而已。她遲早該明白這個道理的。
…………
蘇窈還就那麼趴著沒翻過身,陸東庭覆在她身上,一手勾掉她的肩帶,一手從她的背上伸到前面,摟住腰身將她往上一託,讓她臀|部緊緊貼著自己的小腹。
身下傳來低哼。
“我有沒說過,多穿點,不是讓你越穿越少。”陸東庭附在她耳畔,聲音沉啞,帶著點似笑非笑的意味,隨後咬著她的耳垂輕捻慢弄:“你總是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蘇窈昏昏沉沉地將頭埋在被褥間,低聲笑了一笑,“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這種嗎?我看你也挺喜歡的。”
“你倒是挺得意的?”陸東庭手中的力道一緊,一把撩起她的裙襬,看見那條光禿禿的T-back時,腮幫稜角隨著額角青筋突顯出來,把著她腰間的力道也越來越重。
“誰讓你穿這個的?”陸東庭沉聲扒掉她的T-back。
“穿這種裙子不穿這個穿什麼?”蘇窈說得理所應當,伸手撥了一下頭髮,然後抱住雙臂,護住幾乎光躶的前身,棕紅色的指甲油貼近血紅色,一紅一白,肌膚潔白如玉。
陸東庭直接傾身壓住她,拽開她的手,大掌上移,直接握住她的洶,另一隻手撥開她落在脖子上細碎的髮絲,一邊吻著她的脖頸,一邊用溫吞沉緩的語調說:“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知道麼?”
一字一句,卻又那麼幾分恨意,恨不得將她揉碎。
陸東庭手揉搓過她躶露的背,一遍遍問:“被人碰過哪裡?”
蘇窈氣息不勻地反問:“我要是說都碰過了呢?”
“那你可以選擇他死還是你死。”
蘇窈吃吃笑了兩聲:“死之前麻煩簽了離婚協議,我想做個單身的鬼。”
下一秒,蘇窈的呼吸哽在喉嚨裡,仰著纖細的脖子擰緊了五官,張著嘴大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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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蘇窈穿上睡袍,給文森打了個電話,“王生,另外開有房間嗎?”
文森愣了一下,有點知道她為何這麼問,“沒有了。”
“再去開一間。”
文森沉默了一會兒,說:“太太,陸先生在國內熬了一個通宵處理了工作過來了,十多個小時的飛行加上兩地十六小時的時差,您就別折騰他了。”
☆、298。落筆生效後,這一切都會結束
298。落筆生效後,這一切都會結束
文森沉默了一會兒,說:“太太,陸先生在國內熬了一個通宵處理了工作過來了,十多個小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