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何必讓雙方陷入尷尬。
蘇窈腳步頓了兩秒之後,身後傳來窸窸窣窣整理衣物的聲音,蘇窈毫不猶豫的走出去。
身後的門剛要關上,突然又被人從裡面拉開。
穿著湖綠色長裙的蘇西溪走了出來,腳步聽起來很急促,“蘇窈!”
蘇窈聞聲停下,緩緩轉頭看向她,看得蘇窈眉心一凜。
蘇西溪現在就是典型的偷吃不擦嘴的形象,精緻的妝面,口紅糊在唇邊,懂哪方面事的人一眼便知是為什麼,長裙的右邊肩帶也還未繫好,長卷發凌亂的披散在腦後,一副縱情過度來不及收拾的樣子。
蘇窈淡淡說:“你要跟我說什麼?”
蘇西溪眼底都是慌亂,面上還強裝鎮定的看著她:“你……剛才看見了什麼?”
“你追出來就是為了問這個?”蘇窈覺得好笑,嗤的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
剛才三個人打了個完完全全的照面,如果她說什麼都沒看見,誰會信?竟然還多此一舉。
蘇西溪臉色一白,放在兩側的手緩緩地收緊,將綢質順滑的裙襬捏出了幾道消不去的褶皺。
陸寶寶的哭聲一聲大過一聲,是在是被氣到了,哭著哭著冒出了一點點淚花。
蘇窈一邊輕輕拍著陸希承的背,一邊看向蘇西溪,表示自己沒那麼時間等她組織言語了,“要說什麼快點說。”
蘇西溪深吸了一口氣,望向蘇窈:“你,”目光定了定之後,語氣漸穩,才接著說:“你不要說出去。”
蘇窈笑了一聲,沒搭腔,杏眸閃著一絲冷光,生產前本來她的頭髮已經長長了些,但產前為了坐月子方便,又剪成了及肩的中長髮,今天做成了LOB頭,眼角眉梢浮起冷笑的時候,人看起來更加幹練凌厲了些。
蘇西溪見蘇窈沒反應,又是一急,口不擇言的說:“怎麼?難不成你要去告訴秦珩?一個已婚女人再去幹涉前男友的生活?”
蘇窈一句話沒說,蘇西溪倒是因為做賊心虛而自亂了陣腳,整個人不僅形象凌亂,更是站立不安,就算她說她什麼也沒做,估計也沒相信。
蘇窈唇角攢了個笑,言語尖銳:“蘇西溪,被人撞破一點醜事就慌成這樣,我還以為你多能耐呢,才敢在人家的休息室裡偷人。我說什麼了?你自己的事我沒那個閒心管。倒是你,想求我就好言好語的跟我說,別動不動就用激將法,沒用。”
蘇窈話音剛落,蘇西溪臉上一愣,沒說話,這時候,祁靖朗姿態挺拔自若的從休息室裡走了出來,側眼看了看蘇窈,然後踱步走到蘇西溪身旁。
蘇西溪一身被人蹂躪過的可憐樣,祁靖朗確實西裝革履風流倜儻,看不出一點的出格和狼狽。
蘇西溪現在躲還來不及,立馬閃身離他一米遠,整個人都緊繃得厲害,恨不得今晚沒有跟他同時出現在這場晚宴上。
祁靖朗看著蘇窈懷裡的小傢伙,彈了兩下舌頭,發出兩聲都嬰兒的聲音,故作憐惜地說:“看看,你們兩個吵什麼,孩子都嚇壞了。”
“祁靖朗!”蘇西溪冷眼瞪向他,咬牙切齒。
“你怎麼了?”祁靖朗若無其事的挑眉,彷彿剛才蘇窈看到的事從未存在過一般,“陸太太怎麼會在這裡?”
蘇窈扯了扯嘴角,無語的看向一邊,“你們倆唱什麼雙簧呢,我聽不太懂。”
蘇西溪剛要說什麼,祁靖朗伸手打斷她,朝蘇窈說:“那我給你概括一下大意吧,就是,這裡沒有其他人,就算你說出去,也沒人會信。”
蘇窈就不知道了,為什麼這兩個就篤定她要將這件事廣而告之?
現在陸寶寶哭得臉色通紅,蘇窈心疼又著急,有惱這兩人纏著她,臉色如同聲音一般,也寸寸冷了下來:“不如你們先告訴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