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以石錐攻擊對方的時候,對方完全可以使用這一招對付自己,而不用麻煩地想打碎石錐接近自己。
不過雖然驚訝,他倒沒有什麼擔心之意,對於同伴的實力他很清楚,比他還要強許多,對付一個連自己都能逼追到處於劣勢的傢伙絕對是手到擒來。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幾欲失去理智,同伴連一招都沒撐過就被擊落了,而且,看樣子明顯是活不過來了。
一見同伴身死,西服壯男開始抓狂了,並沒有出現向日所擔心的那種情況,反而朝他衝了過去。
向日臉掠過一抹殘酷的笑意,對方居然不自量力地“配合”他想要找死,那這可就怪不得他了,馬握拳迎了去。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也沒有像裡寫的那樣放過對方一馬然後等對方糾集更大的力量來找他報復的受虐傾向,斬草除根才是他的本色。
“砰”地一聲,平地裡生出一股強風,那是兩人拳頭相碰撞時產生的。
向日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而西服壯男直接被撞飛了出去,整條被石頭包裹的手臂已經軟軟地垂了下來,估計是已經報廢了。
不過向日依然沒有留情,又衝到對方身前揚起拳頭狠狠地砸了下去。
“呯呯呯”一連串擊打的聲音響起,每次都能讓被擊打的物件狂吐一大口鮮血。直到對方身的“石衣”自動變成了粉末,向日這才罷手。
此時的西服壯男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之所以能夠活著,是因為向日準備把他留給安家的那個騷包大舅哥,想來他一定會非常感興趣的。或許能夠問出這次對方出動了多少人馬,藏身的地址在哪,然後一舉清除。
掏出電話,向日撥通了騷包大舅哥的號碼。
對面馬就接通了,問出的話非常簡潔,“這麼晚了,有事?”
向日也沒多做廢話,直接說道:“剛剛有兩個人襲擊了我。”
“哦?”對面的聲音猛地一緊,應該是想到了什麼,然後便沉默了,明顯是靜待下文。
“一個死了,一個還活著,在我手。”向日淡淡地道。
“是什麼人?”
“不認識,只知道其中一個異能是錘打地面製造石錐攻擊,另一個會飛,具體的攻擊異能不清楚,因為在這之前他就已經被我幹掉了。”向日語氣輕鬆地說著,絲毫沒有剛剛乾掉一個人所應有的犯罪覺悟。
對面的人深思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是被震驚了還是想了別的什麼,接著才說道:“如果你的描述屬實,那應該是‘風行者’路德和‘大地武士’比利了。”
“你認識?”向日一愣,因為他剛才確實聽到了對方的稱呼,與騷包大舅哥說的吻合,“風行者”無疑說的就是那個會飛的鷹鉤鼻男子了,至於“大地武士”則是指那個西服壯男,兩人的稱號倒也對得起他們所展現出來的異能。
對面的人解釋道:“不認訓,聽說過,這兩人都是異能界的高手,十幾年前就已經很出名了,想不到在你手栽了。對了,老二的傷應該就是那個‘大地武士’留下的。”
“那可真是太巧了!”向日有些感嘆地道,自己無意間居然為小舅子報了仇,不過他並沒有以此邀功,話鋒一轉道:“你來不來我這裡,我把人交給你。”
“在哪,我馬過去。”
向日連忙報出了自己的方位,只等騷包大舅哥來取人,然後自己好回家。
……
……
另一邊,安穩的表現可不像電話裡說的那麼平靜。放下電話之後,他並沒有急於找人去那個已經清楚了具體位置的地方,而是找到自己的父親。
“爸,昨天襲擊老二的人已經有訊息了。”安穩努力保持著語氣裡的平靜。
“在哪?”原來坐在沙發抽著雪茄的安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