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這一掌下去也是震得桌案上的茶碗叮噹作響,在堂屋裡聽得十分刺耳。
“你們兩個,我看也要適可而止了吧,不是我當大姐的說你們,長賀這孩子不容易,從小父母就不在他身邊,府裡幾個孩子年紀都差不多,都知道拉扯小孩子不容易,提心吊膽的生怕有個災有個病啥的,各家忙著照顧自家孩子,這無可厚非。這孩子就一個外面請來的乳孃,大傢伙能抽出空來都去幫著照顧一下這孩子,哪個乳孃能比得上親媽啊?再說那請來的乳孃沒兩年就走了,剩下這孩子每天在外面玩累了回家就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度日,雖說衣食無憂,但是這份孤獨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那是不可抹去的童年印記。說實話,咱們都對不住人家老四啊!你們怎麼還能這樣三番五次的找這孩子的麻煩呢?”大夫人說著,眼圈竟有些紅了。
“哎!”老祖母跟著也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多謝大娘體諒,我覺得還是我先把事情說清楚吧,至於要不要搜查我的院子,如果是公正的搜查,我沒啥怨言。事情的確是昨天夜裡有人翻進了我的小院子,是我不久前結交的一位好友,他是沈記綢緞莊的二公子沈佳。他昨夜飲酒路過咱們趙府,一時唐突就翻牆進來與我相會,說了幾句話我就把他勸走了,這件事情可以去找沈家二公子核實。我相信憑藉沈家的財力,斷然不會來咱們趙府偷竊一些女子用的首飾和羊脂玉佩什麼的,估計人家也瞧不上眼啊!”
“那可沒準,喝了酒,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幹出來,我就不信!就算他沈家再有錢,那些白的黃的放在他眼前,他眼睛能不眨一下?”二夫人搶白道。
“是啊,是啊……不可能!完全不可能!娘,你說的對!”三少爺大幅度地搖頭,嘴角的口水被晃出來不少,眼珠子往上翻著,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大名鼎鼎趙府裡的三少爺。
“沈家二公子,那小子我見過幾面,倒是有幾分浪蕩,不過要說他酒後來咱們府裡偷首飾玉佩這些,我看還不至於。”大夫人似乎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長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