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划算了。
無方子見寒燈禪師和封魔恨都不在反對,最後說道: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這段時間各自都約束一下各自的門人,希望你們各自把握好自己的本分,昔日有什麼恩恩怨怨的,千萬不要給我拿在這時候解決。醜話先說在前頭,如果是哪一派的人惹出了亂子,你們這些長輩不能管理,那就讓大家一起給你管理,那時可就不管你是什麼派,或他是你什麼人了。大家只需做好自己該做的事就行。都散了吧。”
楊修此刻正在安心修煉,並不知道一場驚天陰謀正要降臨。
這十來天也有一些修士不請自來,說是為了避免出現意外,成立一個臨時的組織,要把所有散修聯合起來,要楊修也加入。
不過楊修已經經歷過了柳隨雲的事情,當然不會再隨便加入,都是一口就拒絕。楊修會土遁術,並不覺得加入他們會比現在更好。
而且,最主要的是楊修也正打算去同南嶺派會和了。
以前不去是因為沒有必要,還有可能讓人發現他的秘密。
不過現在他已經打聽清楚,這場戰事南嶺派也有參加。所以這時候去找南嶺派,總比被圈禁在這裡好得多。
而且楊修也相信各大門派會有辦法離開此處,不然有誰會甘願把自己困在這種地方一輩子,那還不如不攻打德隆劍派。
楊修等到事情已經平息得差不多了的時候,這才收拾好帳篷、陣法前去南嶺派的住處會和。
在廣場西南角,散修聚集的區域外面,不時有一對對修士來回巡邏,阻止有修士走出這片區域。
有一對修士看到楊修走出來,立即前來阻止。
這一對共有十來人,帶隊的是一個結丹期禿頭老者,名叫陳鷹。
陳鷹早就看到楊修向外走來,不過看出楊修只有築基中期修為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但當看到楊修已經走到警戒線了,還沒有停下來,不由馬上喝止道:
“你是何人,難道不知道這段時間不能隨意走出警戒線範圍意外?”
楊修恭敬道:“前輩莫怪,我是南嶺派的執法長老,前一段時間因為有事,被派去辦理。現在正要與門派會和。”
陳鷹說道:“口說無憑,你有何證據證明?”
楊修把長老令牌拿出來,交給陳鷹道:“這是我們南嶺派的長老令牌,前輩只要叫人交與南嶺派便知真假。”
陳鷹是七星觀的修士,也看不出這枚令牌的真假。再說令牌也有可能不是本人的。陳鷹隨即在身邊一個修士耳畔低語了幾句,修士聽了接過陳鷹手中的令牌,就向廣場中央飛去。
“你在此等一會兒,等我們確認了令牌真假再作計較。”
楊修點頭稱是,安靜同陳鷹一行人站在一起。
不肖片刻,那個修士和同一個身輕如燕,薄唇大眼的文靜女修士一起回來。
那位女修士楊修還認得,正是以前同在培藥峰青離道人手下一起學道修煉的李明月。
只是李明月是六品靈根,又比楊修早修煉幾年,因此她很早就從培藥峰搬了出去。
再說楊修當年除了修煉,也很少與其他弟子交談,因而對李明月也只能說彼此相識,談不上熟悉。
楊修見李明月同他一樣,也是築基中期修為,只不過她比楊修先入門,便先開口道:
“李師姐”
李明月顯然也認出楊修,只是發現楊修也是有築基中期,心中暗自震驚,口中卻沒有半分遲疑,靜靜回答道:
“原來是楊師弟。”
“既然兩位認識,事情應該不假了,你進去吧。”陳鷹見楊修真是南嶺派修士,也沒有做什麼為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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